第(2/3)頁 奧默并不在其列,他在意的是‘生面孔’這個標(biāo)簽。 這種時候會在教室門口出現(xiàn)的生面孔,首先想到的便是:也來接‘參觀生’的相關(guān)者。 “啊,是,”看到那男人時,畢澤便也略略駐步,似乎不打算上去對話,“我還蠻恰這對的。” “這對?”見他駐步,奧默也干脆駐足打量那與格蕾匯合,直接朝樓梯口走去的倆人,“他們看起來可不像一對情侶。” “現(xiàn)在或許只是師生,但是或許嘛,要說以后,那也說不準(zhǔn),”畢澤重新邁步,特意朝著與那對師生選擇相對的樓梯口走去,“倒是蠻期待他們認(rèn)識的其他人有沒有也穿越過來。” “很難理解你的思路。” 奧默心說這聽來有點像戀愛漫畫嗑cp,但想來言多必失,不如不說。 “倒也沒必要一定理解吧...”畢澤無奈,實在不想說什么‘他們都是自己追過的漫畫里的角色’,人都在面前了,就沒必要提及紙片人的說法,就當(dāng)單方面認(rèn)識的人就好。 雖然這么一來就顯得他表現(xiàn)愈發(fā)奇怪。 “沒事,看得出來你不想回答,那就不提,我無所謂。” “……你是烈海王嗎?”畢澤有些觸動又有些無語。 “那肯定是萬萬不如的。” 奧默一面說著,一面登上目標(biāo)樓層的臺階,上課鈴也在這時響起,令他稍稍加快了步伐。 他對時間總是這般敏感,令本是懶散的畢澤也不得不加快步伐跟上,在踏入教室落座后,又將一頁紙遞給畢澤看。 紙上是感謝和道別,顯然是來自那位灰綠色眼瞳的兜帽女孩。 畢澤目光定定,或許是在想象對方坐在桌前寫下這些英文的模樣,過了好幾秒后,又翻過紙張看到背面記下的一串?dāng)?shù)字。 “她還沒有拿到正式證明,這聯(lián)系方式應(yīng)該是她那位同伴的。”奧默輕聲道,因為這門課的課堂老師已經(jīng)走上了講臺,這就讓他倆交頭接耳不太順利。 畢竟他倆既不是同桌,也沒有后排靠窗的余裕,也沒有第一排的燈下黑,有的只有不前不后,屬于是不上不下,卡在這兒了。 好在這節(jié)課寫作刷題,讀作自習(xí),這就方便奧默丟個紙條過去。 【我準(zhǔn)備記了一份,建議你也記一份,畢竟...】奧默也不說別的,只說,【班主任說她的歸屬是時鐘塔負(fù)責(zé),和那個組織打好關(guān)系也算好事。】 畢澤點了點頭收起了那頁紙,而奧默也將注意力落在腦中芯片,確認(rèn)了一番那個數(shù)字后,老老實實摸出試卷開始刷題。 這之后的兩天度過很平穩(wěn),除了網(wǎng)友凱利夫確實打款買下了那幾款超夢外,便沒什么能占用奧默記憶的事了,那位天狼星象征也沒有再出現(xiàn)在地鐵里,想來那樣功成名就的人物跑來坐地鐵應(yīng)該只是心血來潮。 而畢澤又恢復(fù)了往日容易拉人血壓的模樣。 刷題、講題、改題,以及簡單迅速地體檢體考后,奧默就拎著筆袋坐在了考場之中。 瞥了眼考場前后都有放置的,直接用于屏蔽芯片的儀器,以及那些浮游于半空的警戒機器人,奧默又開始百無聊奈的觀察周遭的其他考生。 高考是神圣泰拉聯(lián)邦教育制度的重要一環(huán),盡管是基于同樣的考題題庫選題,但實際考法與考場設(shè)計都是‘自有國情在此!’。 譬如迦南市高考曾推出過酷炫的沉浸式潛入考場,由主考官選擇考場地圖,將考題四散于各處化作怪物,讓考生憑著言彈與筆鋒擊破——一度引起熱議。 這里是界門區(qū),不是迦南市。 奧默所處的考場就和他曾所處的教室一樣,土得一匹。 最普通的筆試,最普通的考場,唯一不普通的只有各位考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