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下之際的大楚帝國風雨飄搖,身為禁軍統帥的楚義征心中更是為帝都的形勢憂慮萬分,故而他才著急與屈心赤商議返都一事,但當他察覺到屈心赤還不知楚禮淵駕崩的消息時,不由得陷入了困擾的怪圈,縱使是他在知道這一消息時尚且不能自已,何況是此事重傷初醒的屈心赤呢!出于擔心刺激到屈心赤影響到他傷勢的考慮,他在不知如何選擇之下不得已選擇了逃避,然而,古話說得好,跑得了初一跑不過十五,當古擒告知禁軍主力已經抵達了蓉城荊江水域,與先前他們留守的部分將士匯合后等待他下一步行動指令的時候,他知道,他不得不去與屈心赤繼續未完成的談話。 當楚義征再次來到屈心赤房間外的時候,恰巧曹燦和劉欣笙也一并趕到,看著端著碗碟出來的木子心,想起一向柔柔弱弱的她上午對黃奕翔的那般“潑辣”之舉,楚義征竟然一時間有些莫名的畏懼,不過木子心做事還是極為有分寸的,加上屈心赤已經吩咐過她,隨即道:“殿下,義王在房間內等你們呢!” “多謝!” 楚義征正欲踏入房門,身后的木子心淡淡道:“義王他還需要多加修養,所以......” “明白,明白!木姑娘放心吧,我們不會耽擱義王太久時間的!”說罷逃也似的趕緊進入了房間。 見三人進來后,紂妙菱給三人倒上茶水的同時,也給了楚義征一個眼神,后者頓時明白了一切,點頭表示謝意之后,隨即向屈心赤道:“大哥,我已經收到禁軍抵達蓉城荊江水域的消息,下一步該讓他們怎么行動?” “義征,你的意思是想問是否讓他們棄船登岸前來與我們匯合是嗎?” “嗯!” “我認為,還是讓他們在船上待命即可!” “待命?我擔心......” “你是擔心周伯言率軍攻打他們是吧?” “是啊!換做是我,或許會選擇這么做,畢竟禁軍這股力量目前只聽命于我,留下他們無疑是給自己留下一個禍患!” “你放心吧,周伯言自視甚高,上兵伐謀是他的行事宗旨,生平最擅長的便是陰謀詭計,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對禁軍采取強攻的,而且,他在重川謀劃多年,好不容易培養了一批黨羽,也斷然不會讓他們就此折翼;再者,禁軍作為帝都的守護者,其戰力也不是任何人能夠小覷的,何況他們是乘戰船于荊江之上,想要拿下禁軍,非足夠的戰船水師不可為,別說眼下他們沒這個能力,即便給幾年的時間他也未必能做到,何況當下探查我的消息才是他的重中之重,他不可能節外生枝另辟戰場,最多調用部分兵力時刻警戒他們而已;而且,禁軍中的將士不少出自大楚帝國文臣武將、商賈名流之家,這些人也是隱形的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楚義道尚且不敢輕易下令斬殺開罪他們,更何況他!” “大哥,那你的意思是讓他們原地待命嗎?” 點了點頭,屈心赤道:“留他們在荊江一帶,既可以牽制周伯言他們不少兵力,同時若我們能夠成功到達荊江的話,那時候他們可以接應我們!” “言之有理,那下一步我們該如何行動呢?” “想必此刻楚義道和凌炙天已經向帝都和郢都城開始采取行動了,他們在大楚朝堂經營多年,大楚帝國尤其荊江流域一帶的很多地方官員都與他們暗通款曲,我們若是要返回帝都,走陸路不僅將面對無數的重關險隘,還會耗費大量已經是十分緊迫的時間,所以唯有水路才是最佳的選擇!” “水路確實是最好的選擇!”對于屈心赤的方案楚義征極為贊同,略作思量后隨即問道:“但是,我們該走那條水道呢?” “當下的水路有三條選擇,若是我們能夠沖破阻礙與禁軍會師,沿著荊江順流而下向東直抵帝都無疑是最佳的;其二則是就近從哧水河登船,北上進入荊江后與禁軍會師;第三條,則是向東直抵武江,再從武江登船向北,與滄龍的水師會師。只是,第二條和第三條沒有可供實施的條件!” “為何?” 屈心赤看向曹燦道:“曹將軍,眼下你能在哧水河找到足夠的船只供大軍登船嗎?” 曹燦搖了搖頭道:“哧水河不比荊江,遵州城這方土地山地眾多,所以我的部下多擅長于平原和山地作戰,而水師,則幾乎可忽略不計,倉皇之間若是要尋得供給數千將士所用的船只,確實是難以辦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