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薩耶族長言重了!我不過是個引路人,他們能有今日這般見識,也是自己努力學習的成果!”與薩耶族長謙虛一番,屈心赤繼續道:“彥茹,其實拋開以上蒙山和王大力的分析,走另外一條遠海航線,也是可能的,只不過以我了解的東櫻國情報核算的結果,那樣的話,以東櫻國當下的國力,所消耗和需要承當的風險太過于巨大,已然超出了他們能承受的范圍,所以,我方才斷言,走近海這條航線,是大概率的!” “明白了!” 確定了東櫻國大軍航線這個議題,滄龍再次問道:“義王,東櫻國頻繁進行軍事演習這招,著實有些高明,我雖然大概猜到了他們的用意,但終究是無法斷定他們具體進攻的時間,而且我們派到荊都城的探子,至今也沒有獲取什么太有用的信息!” 點了點頭,看著同樣是一臉疑惑的眾人,屈心赤嘆道:“這個問題我也思考了良久,東櫻國歷來崇尚學習我強漢一族的文化,‘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的兵法奧義他們也確實是學到了精髓,世人都看出了他們頻繁軍事演習的陽謀,但就是這百虛之中最關鍵的一實,若是把握不準確的話,那我們所有的準備都可能成為一場空!” “師兄,若是東櫻國著手遠征的話,東櫻國國內的船只定然會一時間減少許多,難道我們不能通過這個判斷出他們是否開始遠征了嗎?” “妙菱,你說的這一點確實在理,不過東櫻國那般臣子也并非等閑之輩,他們這斷時間以來的演習,也從最初的三五天延續到了現在的十天半月,所以單純就這一點而言,我們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 滄龍聞言道:“是的,紂姑娘,上個月他們就進行了一次半個月的演習,我們的探子回報說他們極有可能出發了,但是之后我們的人卻是再次在他們的軍港看到了為數眾多的船只,而且,東櫻國島嶼眾多,艦船可以停靠的港口無數,我們的人很難在短時間內對他們艦船的出動進行詳細的統計和分析,所以正如義王所說,這一點不能完全看出他們的行動方案,或者說,即便看出來了,但是也不能及時地了解準確的行動方案!” 點了點頭,屈心赤繼續道:“眼睛所看到的,除了真相,還有假象!我若是東櫻國的統帥,做了這么久的籌謀和準備,若是真到了大軍出征的那一刻,我也會在港口布置很多艦船的假象來誤導世人的!” “如此說來的話,確實是有些無從下手了!” 關于東櫻國行軍時間的分析,無疑是極為重要的,即便滄龍能夠率領艦隊半路等候,但這無疑是失去了以逸待勞的優勢,滄龍水師戰斗力或許不俗,但東櫻國水師畢竟也是身經百戰,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若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屈心赤也定然不會允許有這樣的結果,況且,還有一種可能便是東櫻國水師瞞天過海,令得滄龍水師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若是這般結果的話,那么屈心赤如此長久的籌謀,可能就功虧一簣了! 這種充滿未知的情況,不僅令得在場眾人無不眉頭緊皺,就連向來運籌帷幄、算無遺漏的屈心赤也不禁起身來回地踱起了緩慢的步伐,思慮良久依舊未有結果的屈心赤緩緩地走出了屋外,此時萬里溪河邊有著眾多的婦女在洗衣服,突然一洗衣的女子對著過路的中年漢子道:“三叔,你這滿滿一車的東西,都拉的啥呢?” 三叔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調侃道:“還能是啥,金元寶唄!” “金元寶?”女子顯然不信,也調侃道:“我咋沒看出來,三叔你還有這本事,能掙這滿滿一車的金元寶!” 女子的調侃不禁惹的一眾洗衣的女子哈哈大笑,三叔見此,實話實說道:“真的,我可不騙你們,我這一車可真的都是金元寶來著,只不過啊,這些金元寶可不是給人用的,這不下個月就要到清明節了,到時候家家戶戶不得祭拜先祖給先人們上香、燒紙錢嘛,所以我這不是給大家提前準備嘛,免得到時候你們想買的時候買不上嘛!不說了,我得趕緊回去卸貨了,回頭還有好多貨要拉呢!” “清明節?”屈心赤聞言,不禁陷入沉思,好一會兒之后,他急忙回到廳堂之內道:“妙菱,幫我找找你這里有沒有關于東櫻國節日的書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