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尋找的對象-《帝胄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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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隱疾的原因,屈心赤從小便養(yǎng)成了滴酒不沾的習(xí)慣,只是后來來到帝都后,因為官場上人情世故的不得已,不得不破了這條奉行多年的禁忌,但向來自制力極強(qiáng)的他還是盡可能地節(jié)制著!昨夜在紂商墓前的一醉,是屈心赤有史以來飲酒最多的一次,也是第一次無所顧忌地肆意放縱自己,想要借著酒精的麻痹之效緩解著心中的悲痛之意,以致于第二天直到晌午時光,方才漸漸醒來。
他不知道昨夜自己是怎么回來的,只是依稀記得當(dāng)紂妙菱沖入自己的懷中后,兩個傷心以極的人一陣抱頭痛哭,隨后自己便在濃烈的悲情和醉意的雙重刺激之下緩緩失去了知覺,之后的事情則是一片空白了!此刻悄然醒過來,不禁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不曾如此醉過的屈心赤實(shí)在是不知酒醉之后竟然會有這般的難受,待頭痛的感覺減少幾分后,感受到床榻之上的柔軟舒適,屈心赤不由得嘆道:“哎!遭逢師傅去世這么大的事情,原本應(yīng)該是我來關(guān)心師妹的,卻沒想到還是承了她的情反過來安頓我!”
從床上起來之后,屈心赤不免感到一陣口干舌燥,隨即猛灌了幾杯水之后,方才感覺好受了一些,推門而出,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郁郁蔥蔥,與之東櫻國相比,此情此景簡直是天然之別,不過想到兩地的距離以及氣候之別,也就明白了其中緣故!
獨(dú)自在庭院之中漫步才一會兒,紂妙菱便帶著昨夜那名叫做盧彥茹的女子一同走了過來,屈心赤見此,溫柔一笑道:“師妹!”隨即也禮貌地向盧彥茹點(diǎn)了點(diǎn)頭。
紂妙菱關(guān)心道:“師兄,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方才醒來時感覺有些頭痛,不過這會兒已經(jīng)沒事了!”
“你身體不好,以后就不要這般肆無忌憚地飲酒了,這樣太傷身體了!”
“我知道,只不過昨日......”屈心赤解釋的話語到了嘴邊還是咽了回去,因為他知道提及到師傅紂商,不免會讓紂妙菱感到難過,于是看了一眼紂妙菱身旁的盧彥茹后岔開話題道:“師妹,我依稀記得,這位姑娘說她是長風(fēng)的妹妹,不過,她似乎是姓盧吧?”
紂妙菱聞言,不由得打趣道:“怎么,一向心如止水的師兄,剛剛來到古臺島,就被我們彥茹給迷住了?”
屈心赤見此,有些無奈地?fù)u了搖頭,他倒是沒有在意紂妙菱故意活躍氣氛而拿他開涮的舉動,只不過一旁的盧彥茹卻是嬌嗔道:“妙菱姐姐......”
紂妙菱拍了拍盧彥茹的小手,隨即正色道:“彥茹本名是叫司馬彥茹,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他和長風(fēng)確實(shí)是親兄妹,不過師兄你是知道的,長風(fēng)在古臺島出事之后便離開了這里跟著爹爹前往大楚,但東櫻國那些人是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雖然那時候長風(fēng)是以化名馬長風(fēng)處處與東櫻國人作對,但難保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他和司馬家的關(guān)系,所以司馬家為了保護(hù)彥茹,就讓她改為母姓,從此以后就改名為盧彥茹了,而為了她的安全起見,閣老便讓了進(jìn)了心語閣,這幾年,她就一直在心語閣幫我處理事務(wù)了!”
點(diǎn)了點(diǎn)頭,屈心赤感慨道:“長風(fēng)當(dāng)年雖然行事有些魯莽,但不得不說他確實(shí)也是個敢作敢為的血腥男兒!”
“閣主你就別夸他了,跟你比起來,我哥他不過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的笨蛋!”
屈心赤聞言,不由得感到一陣愕然,他沒想到司馬長風(fēng)在自己親妹妹眼里竟然是這般的形象,紂妙菱無奈地?fù)u了搖頭解釋道:“師兄你是不知道,他們兄妹二人可是出了名的喜歡拌嘴,往后相處久了你慢慢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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紂妙菱話音未落,一道迅捷的身影便急促而至道:“妙菱,是不是我那妹妹又在背后說我壞話?”
盧彥茹瞅著一臉不滿的司馬長風(fēng)譏諷道:“呵!誰稀罕在你背后說你壞話啊,我一向都是明目張膽的!”
令紂妙菱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司馬長風(fēng)竟然奇跡般地沒有反駁盧彥茹,卻是轉(zhuǎn)身徑直地站在了屈心赤的面前,兩人就這么四目相對,但眼神之中的意思卻早已蓋過了千言萬語,隨即兩人不約而同地伸出右臂拍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長風(fēng),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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