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疑惑-《帝胄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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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凰羽的計策,楚義心所扮演的義王在大庭廣眾之下回到了義王府,真正的屈心赤自然不能留在七公主府,不然不時出入七公主府的御醫(yī)無疑會使得一切安排也毫無意義了,再者時刻關(guān)注屈心赤動向的各方勢力當下也會安排人在七公主府周圍繼續(xù)監(jiān)視,所以她的第二步棋便是由夏紫月、夏紫曦的馬車載著義王先暫在左相府停留一宿,第二天再由夏紫月、夏紫曦以拜訪義王之名為由將屈心赤送回義王府。
作為此方案實際參與者的左相夏衍晤早有安排,夏府內(nèi)一切照舊,即便夏紫月、夏紫曦回府,也一副若無其事,古井不波的姿態(tài),簡單問候了一番便著手忙自己的事情,而真正的義王屈心赤也在事先秘密抵達的韓當?shù)溶姍C處之人著手下轉(zhuǎn)移到了夏紫曦閨房,待一切安排妥當,便悄然離去。
屈心赤之于帝都民眾的交集雖然不多,但帝都民眾對其還是頗為熟稔,對其亦是倍加推崇。對于他們而言,市井雖有些許流言涉及昨夜七公主府所發(fā)生的事情,但又覺得身為大楚帝國軍機處首腦,足智多謀、料事如神幾被神話的義王豈是能夠輕易被傷害的,當見到義王安然無恙地從七公主府光明正大地走出,對此感到慶幸的同時,各種版本的謠言也是不攻自破,各自也是對屈心赤之事的事情亦是淡泊下來,繼續(xù)為自己的生計奔波,不得不說,凰羽這一招棋走的是很成功的。
與普通民眾所關(guān)注的層次不一樣,他們即便關(guān)心,卻不切實際,對一切皆不會有什么影響,但對于帝都的達官顯貴則就另說了。早在屈心赤替楚禮淵擋箭受傷,不省人事的那一晚,在離開七公主府的時候,二皇子楚義心便已是安排了人手全天候監(jiān)視七公主府的一切動向,他雖然沒有親自見到屈心赤受傷后御醫(yī)醫(yī)治的經(jīng)過,也不知道屈心赤被救治后的實際情況,但各方面匯集而來的信息表明,屈心赤定然傷勢不輕,絕非一朝一夕之間便會痊愈,即便只是皮肉之傷,也不可能于翌日毫發(fā)無傷般大搖大擺地回到義王府。
“殿下,此事定然有詐!”此刻二皇子楚義道書房內(nèi)有人說道。
楚義道默不吭聲,旁人尚且能夠看出其中的問題,更妨論身處帝國權(quán)利中心的二皇子楚義道了,此刻他絲毫不懷疑其中的問題所在,然而當下他所考慮的事情有四點:一者屈心赤身居帝國要職,其安危牽扯甚廣,如今光明正大地再次出現(xiàn),既能安撫民眾,也能震懾宵小,不管其中是否有詐、軍機處此番作為有何隱情,但對于帝國而言百利而無一害,這一點他是支持的,但同時,屈心赤中庸的作風和行事的方式,對于素有大志的他而言,可能是未知的阻礙和絆腳石,且同朝為官,時常的意見相佐、政見不一也令的楚義道既是惋惜,又是痛恨。
二者,既然認定了從七公主府出來的義王是他人假扮,那么此番安排何人所為,如果是軍機處的計策,那么自己無形中似乎抓住了一個義王的把柄,冒名頂替朝中眾臣,尤其是軍機處首腦義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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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罪名若是落實,無疑是打擊義王的一個絕佳機會。
其三,如此重大的事情,頂著冒充義王的罪名,是否是其父皇的授意,如果是楚禮淵安排的,那么自己貿(mào)然行事讓真相公諸于朝野,那么無形中壞了父皇的事情,自己反受其累,怕是屆時反倒令得自己騎虎難下,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最后,自己貿(mào)然行動即便如第二點所料,對方定然不會輕易承認,但若是能夠找到這個假扮義王的人,那么一切便會迎刃而解了。
想到此處,心中已然有一個人選,由他先予試探,自己再依情況隨即應(yīng)變。
帝都之中,與二皇子楚義道同樣矚目于屈心赤之事的人不在少數(shù),軍部晉王凌炙天便屬此列,此刻他便是與手下諸將正做商議。
望著各抒己見,爭的面紅耳赤的諸將,凌炙天說道:“諸位方才所言,無所謂對錯,各自皆有道理,不過不管如何,心系此事的滿朝文武大有人在,我們暫且靜觀其變,想來不久之后定會有貴客造訪,我們不如先觀其變,相應(yīng)行事。”
聞言眾將愕然間,走廊上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來人向凌炙天報道:“稟晉王,二皇子殿下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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