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聯(lián)盟-《仙道長明》
聽玉滿樓說起法身之事,夜如明突然問道:“既然玉兄提起,我便想問上一句。” “是關(guān)于法身的事?”玉滿樓一眼看穿夜如明內(nèi)心般,問道。 夜如明輕點下顎,將內(nèi)心困惑說了出來:“我知法身有九重天與九陽之分,但為何現(xiàn)在的我完全沒法凝聚那所謂的九陽?” 之前,夜如明本以為是自己剛修煉出星滅,還未鞏固所以無法凝聚。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此刻也已經(jīng)分神,依舊無法凝聚,這就讓夜如明覺得頗為奇怪了。 雖然他想問老師,但云老都此刻已經(jīng)閉關(guān)了。 玉滿樓笑了一聲,說道:“星滅法身自然屬于九重天法身。” “其給予你的增幅比尋常法身強了何止是數(shù)倍,這個你應(yīng)該深有體會。” 聽聞此話,一旁的夜如明點了點頭,對于星滅法身的強大,他自然是心知肚明。 許多人即使將法身釋放出來,也抵擋不住自己動用星滅所揮出的一劍。 “至于你所言無法凝聚九陽之事,理由非常簡單。”說著玉滿樓指了指天,再次開口道: “因為你還沒進入圣賢啊……凝聚九陽的過程實則是吸收天地能量的過程,你尚未進入圣賢無法溝通天地之能,談何凝聚呢?” 知曉緣由之后,夜如明苦笑一聲。 想不到竟是如此,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自己修為太弱了,夜如明心道。 夜如明越是修煉,越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幾年前的夜如明不要圣賢是何,也靈寂境都還不知道…… 解決夜如明心中困惑之后,玉滿樓舉起酒杯說道:“好了好了,我邀你們來也就是告知你們提防廖遠(yuǎn)白,話我也說了,喝酒喝酒。” 四人就這樣喝到了半夜才散去,回去的路上,夜如明能察覺出到寧劍一與陳伏天心中的壓抑。 對此他也能理解,畢竟此行本就有炎門和蒼雷院兩大敵人。 現(xiàn)在可能又要多上一個圣皇學(xué)院,讓本就兩面受敵的名劍宗,更是雪上加霜。 “兩位師兄放心,如果廖家之人再從中作梗,我定會殺了他。”夜如明話語間充滿殺意,對二人保證道。 夜如明本身對于廖家便是一再忍讓,但廖家卻得寸進尺,這次這廖遠(yuǎn)白不來招惹自己便罷。 如果來了,夜如明準(zhǔn)備動用自己全部實力將此人擊殺。 陳伏天聽到此話,知曉夜如明有擊殺廖遠(yuǎn)白的手段后,壓力頓小。 其看向夜如明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期待,心中暗道:看來這位師弟的實力確已超越自己了,真是可怕的修煉速度…… ………… 名劍宗眾人在玉靈城整頓了幾天后,便跟隨著孤星所指示的方向,向著獨孤星的墓地前去了。 陳伏天本意是打算和圣皇學(xué)院之人一同前往,但由于圣皇學(xué)院領(lǐng)頭人的變化,打算自然是落空。 途中,陳伏天感受著孤星所指引的方向,盯著遠(yuǎn)方一出說道:“就在前面那個方向不遠(yuǎn)處。” “前處應(yīng)該是玉靈城范圍之內(nèi)的一池孤湖,這獨孤前輩的墓地莫非是在湖里?”寧劍一大膽猜測道。 “不一定,別忘了真正的圣人可是跨越圣賢境之人,修為通天,已經(jīng)有了動用空間的能力,說不定在另一個空間之內(nèi)。”夜如明回答道,寧劍一聽到此話點了點頭,頗為贊同。 名劍宗一行人在趕路一炷香后,終于是來到了一座巨大的淡水湖邊。 在名劍宗到來之前,湖邊便站滿了各個宗門之人。 有些宗門的服飾,夜如明更是看都沒看過,頗為覺得有趣。 但在名劍宗弟子落地后,其中一個宗門的弟子便死死盯著夜如明等人。 此宗門之人身著藍(lán)白色寬松長袍,且個個魁梧無比。 只有站在眾弟子最前面一人,穿著一身白色勁衣,相比與身后之人顯得單薄了許多。 “蒼雷院……”陳伏天盯向那宗門弟子所在,狠狠說道。 夜如明聽到陳伏天的話后,目光朝著那領(lǐng)頭之人看去。 那人也剛好看向夜如明,兩者目光相視之時,似有火光乍現(xiàn)。 相視一會兒后,那人將目光移開,輕聲道:“此子好強大的雷霆之力,應(yīng)該是修煉了某種雷霆神通。不知道和我蒼雷經(jīng)比起來誰強誰弱,有趣。” “除了大公子,怎么可能還有人能和您的雷霆神通相提并論,公子多慮了。”蒼雷院中人聽到那人所言,諂媚道。 這與夜如明對視之人正是蒼雷院,王琨。 寧劍一自然感知到,兩人暗中的較量后,于是出言問道夜如明:“怎么樣,夜師弟。” “很強,對于雷霆之力的運用只怕在我之上,其修為應(yīng)該也是在靈寂四層,同廖遠(yuǎn)白一般。”夜如明分析后,如實回答道。 雖然夜如明本身專修的乃是劍道,但能在雷霆之力上勝過夜如明的同輩之人屈指可數(shù),這也說明了王琨的強大不是空穴來風(fēng)。 就在兩人對話的時候,炎門之人與圣皇學(xué)院也趕到了。 炎門之人的穿著是最好認(rèn)的,一身赤焰練功服。 在其宗門弟子落下后,其中幾人滿臉憤懣之色,狠狠看向了夜如明。 正是那幾個被夜如明幾踏之下,落敗而逃的炎門中人。 其中一人對著身邊負(fù)手而站的男子,低聲說道:“葉荒師兄,那人便是名劍宗夜如明。當(dāng)日便是他放下狂言,有他在師兄便不可能獲得此地機緣。”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阻我!”葉荒盯了一眼夜如明輕聲說道,之后便轉(zhuǎn)開了目光,向著蒼雷院走了過去。 “這兩宗果然還是聯(lián)盟了。”看向此景,寧劍一說道。 “無妨,本就在意料之中。”陳伏天回答道。 就在此時,圣皇學(xué)院一人慢慢走來對著陳伏天行禮后說道:“陳師兄,廖師兄想與您交談一二。可否勞煩您移步一二,廖師兄在那邊等候。” 三人向著圣皇學(xué)院眾人看去,一人正對著他們露出善意的微笑。 “這廖家之人什么意思?”寧劍一與夜如明互望一眼,皆看出了彼此心中的困惑。 相比于兩人的困惑,陳伏天則是立馬答復(fù)道:“好,我隨后就到。” 得到陳伏天的答復(fù),那人便匆匆回到圣皇學(xué)院之人所在之地去了。 “有什么想法?”陳伏天轉(zhuǎn)身對著兩人問道。 夜如明內(nèi)心一想,分析著四宗局勢說道:“前來的大宗門只有四個,炎門、蒼雷院、名劍宗和他圣皇學(xué)院。炎門和蒼雷院無疑已經(jīng)是結(jié)盟,如果名劍宗和圣皇學(xué)院再起矛盾,得利的只有炎門與蒼雷院,我想廖遠(yuǎn)白正是因為此事才來找你交談。” 聞言,陳伏天頗為認(rèn)同點頭后說道:“夜師弟分析的在理,既然如此,你們在此等候,我去去就來。” 說完陳伏天便獨自朝著圣皇學(xué)院大部隊走去。 廖遠(yuǎn)白與陳伏天攀談了大約半柱香時間,陳伏天便走了回來。 看著走回來的陳伏天,寧劍一連忙問道:“怎么說?” “和夜師弟猜想的一樣,怕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陳伏天回答道。 “夜師弟,廖遠(yuǎn)白還叫我為你帶了一物。”陳伏天對著夜如明說道,然后將一柄劍遞給了他。 夜如明仔細(xì)看向陳伏天遞給自己長劍,此劍看似尋常,卻給人一股削鐵如泥之感。 其再感知一下,頗為驚訝地說道:“半天品靈器?” 雖然半天品靈器與天品靈器不能相提并論,但畢竟也是天品。 廖遠(yuǎn)白竟然就這樣贈與自己,這讓夜如明心中不解其意。 “廖遠(yuǎn)白叫我告訴你,廖家之人不皆是廖凡,廖非之輩。希望不要因為一些小人,影響了你對廖家的印象。”陳伏天說道。 夜如明接過此劍后,看向廖遠(yuǎn)白,只見廖遠(yuǎn)白對著夜如明竟然微微鞠了一躬。 夜如明見狀立馬回了禮,然后夜如明拿出了玉滿樓的通訊之物。 “玉滿樓,什么情況?不是叫我小心廖家之人嗎。”夜如明問道玉滿樓。 “我也不知道啊,我不給你說了廖遠(yuǎn)白此人與家族關(guān)系不是那么融洽嗎?”玉滿樓無奈的聲音響起,這番場景他是真的沒料到。 此時,陳伏天松了口氣般說道:“這也是好事,如果廖遠(yuǎn)白真沒有與我們相爭的念頭,此行我們的把握又增加不少。” “的確,但還是要提防一下。”寧劍一說道。 ………… 遠(yuǎn)處看陳伏天與廖遠(yuǎn)白攀談的葉荒,對著王琨說道:“看來圣皇學(xué)院和名劍宗也結(jié)盟了。”+ “只要他們不傻,便一定會結(jié)盟的,他們是不會讓我們?nèi)绱隧樌墨@得傳承的。”王琨輕笑一聲,同葉荒說道。 葉荒點了點頭,轉(zhuǎn)開話題問道:“此行怎么就你來了,你那妖孽哥哥呢?” “此行炎門不也就你來了,你們大師姐呢。”王琨不答反問道。 葉荒盯著王琨沉默片刻,說道:“王琨你我也不必在這里打啞謎了,看來你那妖孽哥哥也同大師姐一樣帶人去了那地方。” “沒看此行洛神院都沒來人么,我想鐘離白也帶著洛神院的人去了。”王琨笑著說道。 “我聽說名劍宗那人也去了,并且是獨自一人前去。”葉荒沉聲說道。 “哦?你是指……那人活著出來了?那便麻煩了,此屆宗門大比有看頭了……”王琨眼神銳利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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