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如果按孫永菊如此說來,那么葛勝男腹中胎兒的生父已定,正是那白春輝。 想來,等到過幾天,葛家嫂子找到白春輝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日期,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將其腹中鬼胎打掉,這想來也是好事。 我冷著一張臉,語氣平靜。 “我陰醫(yī)派只管治病救人。自古人鬼殊途,白春輝已成死鬼,竟還要強占活人。讓葛小姐懷上那不人不鬼的妖孽,這種不平之事,我自然要管!” “哼!強詞奪理!” 孫永菊一拂衣袖,怒氣哄哄。 “說什么不平之事?想當(dāng)初,王大喜活埋白家唯一男丁,那難道不是不平之事? 現(xiàn)而今,讓王大喜的老婆幫白家傳承子嗣,這不過是一報還一報!你小子,如果再敢插手白家之事,休怪老夫?qū)δ悴豢蜌猓 ? “你才是強詞奪理!” 我厲聲反駁。 “王大喜與白春輝的恩怨,同葛勝男又有何關(guān)? 更何況,一個陽間之人懷上厲鬼的孩子,腹中胎兒乃是鬼胎。那鬼胎要以母體的精血為食,吃葛勝男的肉,喝葛勝男的血,吸葛勝男的精氣。 別以為我不知道,鬼胎誕生之日,便是母體油盡燈枯之時。你要用葛勝男一條性命,換為白家生下一個不人不鬼的兒子,這才是有悖人倫,天理難容!” “小子,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嘍?” 孫永菊本就滿是皺紋的臉,顯得更加局促。他那一幽深干癟的老眼,卻往外射著陰狠詭異的毒光。 “茅山門人,一向自以為是!從不把我巫門放在眼中。 今日我孫永菊就要為巫門揚名,給你這腌臜小兒一點教訓(xùn)瞧瞧!” 孫永菊全程不開口,他的腹語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老家伙,口口聲聲要給我一點教訓(xùn)。我立刻悄悄在右手手掌寄出鬼醫(yī)十三金針,只等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就在此時,那穿著一身黑的孫永菊竟然一揮衣袖,吹開我壽材鋪大門,整個人如同一只游魂,飄飄蕩蕩就離開了壽材鋪。 …… 這個老東西?到底在搞什么花頭?他不是說,要給我些教訓(xùn)的嗎? 就在我心中納悶之際,龐光剛剛從后院跑出來。他一邊抱著膀子一路小跑,來到壽材鋪大門口。 “哎呦俺的媽呀,大晚上的開啥門呢?凍死老子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