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被謀害后我飛升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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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也只能這么說了,”朱寡婦冷笑,臉上的鄙夷不知是向著誰,她朝門口走了兩步,將自己完全沐浴在陽光之下,這才悠悠說道:“街坊鄰居都說那孩子是頑皮,掉入錢夫人挖的深水井里淹死的,直到八日前,我都是這樣認為的。”
“八日前?”
“......過了兩天,錢夫人就對外宣稱錢慶豐出門跑貨去了?”盛禮調查過,錢慶豐這個男人跑一次貨大概會花上三到四月,李玉也說每次跑完貨他都會休息一兩個月,這次為了隱藏殺了錢慶豐的事實,李玉特地對外宣稱錢慶豐提前跑貨去了。
“對,錢老爺回來的這一個月幾乎天天與我在一起,這件事就要從他剛回來的那一天說起......”朱寡婦自知郎心似鐵,尤其是這些喜歡逛窯子,嫌棄糟糠之妻的男人,更是豬狗不如。
可是錢慶豐這樣的,她也是第一次見到。
那天晚上,床榻間一具潔白泛著微紅的身軀,和微帶肥碩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兩人之間不留縫隙。許久未見他們難歇云雨,折騰起來完全沒有顧忌。
老舊的木頭床不時發(fā)出咯吱聲,好似馬上就要散架,朱寡婦明顯已經酸軟的身軀還堅持迎合不知饜足的男人。
糾纏的兩人之間傳遞著五月的熱浪,暴躁張揚,對于黑暗中肆意窺探的火舌絲毫沒有避諱,昏暗中投射到白色墻壁上的光影融為一體,密不可分,彌漫到空中的氣息,糜爛誘人犯錯。
朱寡婦躺在錢慶豐身下,下巴微抬,速度快到她來不及喘息,逼得她只能將紅潤的嘴唇微張,不斷汲取兩人中間僅剩的空氣。
錢慶豐半年來都在外頭各地走貨,每天來往于不同的酒肆醫(yī)館,縣城州府,很難松一口氣安心的玩鬧一把,他把半年的空虛全部發(fā)泄到,被他強硬困住的女人身上。
環(huán)境的昏暗,再配上敏感的叫喊,深深挑逗著兩人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
在這樣的刺激下,朱寡婦說出了此生最后悔的話,后來她總是想,若是沒有被情欲迷住心智,錢小丫是否還活著?
“哥哥,若是能嫁與你為妻,月兒一定是每天欲仙欲死。”喘著粗氣的女聲,酥啞綿密的砸到錢慶豐意亂情迷的臉上,本就通紅的臉頰此時更是血意滲出。
不是害羞的,更不是臊的,是極致亢奮。
朱寡婦的話讓他享受到被女人捧起的樂趣,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是他在外面做生意體會不到的。
偷情的刺激和掌控住眼前這個女人的感覺,讓他由衷生出驕傲。隨著朱寡婦蔥白作亂的雙手在他身上不斷游移,至下而上,各個部位都沒有放過,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舒服到腳趾舒展。
他瞬間做出一個決定。
“小騷貨,想當正頭娘子了,爺的寶貝還滿足不了你?”調侃黃色的語氣一出,床榻間再次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動,和男女間曖昧的交流。
朱寡婦本以為那只是隨意一句戲言,誰知最后竟然變成病態(tài)欲望下腐爛的禍根。
錢慶豐白日里回家休息,到了夜間幾乎日日流連于她的身側。
沒多久錢家傳來噩耗,錢家小丫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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