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上一回和他一同乘車時,他就注意到自己沒有戴這個玉鐲,回來以后,蘇瑾立即便將這個玉鐲翻出來規(guī)矩戴好。其實(shí),她已經(jīng)仔仔細(xì)細(xì)研究了這個玉鐲許久了,可是一點(diǎn)玄機(jī)也沒有參透。可是既然王爺能一眼認(rèn)出自己沒有戴這個鐲子,那么這個鐲子對于王妃而言,一定十分重要,說不定就是個身份的象征呢,就像古代皇帝皇后都有個什么玉璽金印什么的一樣。 “你說這個鐲子啊,這個鐲子對我十分重要,所以我又給戴起來了。” 趙翊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追問道,“你還記得它為何重要嗎?” 蘇瑾立即誠懇得接話道,“當(dāng)然記得了。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 “那它為何重要呢?” …… 話被趙翊聊死了。 蘇瑾看著他,十分尷尬。 這就像許久不見的老同學(xué)突然遇見,兩個人寒暄得打了招呼后,本應(yīng)該各道珍重,再分道揚(yáng)鑣。可偏偏一個人不按常理出牌,突然湊到另一個人面前問道,“你還記得我嗎?” 被問的人肯定十分肯定地回答,“哎呀,老同學(xué),你這說得哪里話,我肯定記得你呀。” 這個人又不罷休地追問道,“那你還記得我叫什么名字嗎?” “那肯定的呀。”此刻回答的人已經(jīng)開始心虛了,一方面腦海里不斷思索著,這人到底叫啥名?另一方面也在不斷祈禱,你可別問下一句啊。 可這個人偏偏十分“不開眼”,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那我叫什么?” 這就是把天聊死了,現(xiàn)場能尷尬的用腳摳出一套三室一廳來。 此時的屋內(nèi)就是這么的尷尬,蘇瑾慢慢從尷尬之中掙脫,厚著臉皮上前拽起趙翊就往里屋走。 “今日不說這些,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快些休息吧。” 這一次趙翊沒有拒絕,他順從地被蘇瑾拽起來,兩人一同來到里屋。 里屋燈火充足,將屋內(nèi)的一切照的十分清晰,蘇瑾條件反射將視線望向床畔。 為了達(dá)到讓趙翊掃興而歸的目的,她參考了許多香港電影里學(xué)生整蠱老師的橋段,找了兩個木盆來,一個盆里放滿了水,一個盆里放了滿滿一盆面粉,兩個盆都被她小心翼翼懸在了床頂上,床頂之上系了兩根繩子,繩子一頭系著支撐木盆的竹竿,另一頭垂在床幔之中,只要趁床上的人不備,一拉繩索,上面的面粉或者水,便會傾瀉而下,坐在床上的人一定難逃變成“面人”的命運(yùn),到那個時候,這個極為好面子的王爺還不立即怒氣沖天、摔門而出?說不好一紙休書就直接遞到我的手上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