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么這次則是只把她架在火堆上烤了烤,并且離得不算太近,頂多是讓她出了一身汗。 習慣以后,又像是在泡溫度更高的溫泉。 而且她理智尚在,力氣正常,簡直不要太好。 「走。」安然扯過外衣隨意地一裹,「我們去找姬清晗。」 走到側殿門口,沒有燭光透出,看起來里面的人已經歇下了。 安然想了想,決定暫時不打擾他了。 若是真的癥狀加重,再過來也來得及。 她默不作聲轉身就要離去。 側殿內突然傳來巨大的桌椅碰撞之聲,隨后,明亮耀眼的光便從窗內照射而出。 安然察覺異樣,回去拍拍門,「少君醒了么?」 似是沒想到外面此刻有人,屋內慌亂的動靜更大了幾分,之后便戛然而止。 姬清晗的聲音透過門板傳出,帶了點低和啞,「嗯。」 她聽到屋內的人悶哼一聲,那聲音又轉瞬即逝,像是意識到不該為她察覺后硬生生忍了下來,關切地問,「少君怎么了?」 「沒什么。」他極快地回應,「郡主為何此時過來?」 安然垂下眼瞼,知道姬清晗不對勁,但沒有戳穿,「我毒發了。」 屋內沉默一會兒。 姬清晗的嗓音更啞了,「是藥的效果不好么?」 「不是。」安然道,「藥的效果很好,我就是想來與你說一聲。」 她識趣地不再多話,扭頭離開。 安然將被褥推到一邊,直挺挺躺在床上。 她閉著眼睛,神色平靜,整個一完全入眠的做派。 如果忽略那比較粗重的呼吸的話。 天道舔舔自己的爪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又轉,才猶猶豫豫地說:「女鵝,姬清晗好像發生了什么事情。」 「嗯。」安然鼻子里哼出來一聲。 見她無動于衷,天道問,「你不管管他嗎?」 安然毫無波動,「他今夜發生的事情與我何干?」 「可是。」天道小聲叭叭,「你之前不還挺關心他的嗎?」 安然一動不動,「他有性命危險嗎?」 天道感受了一下,「沒有。」 「他氣運松動了嗎?」 天道搖頭,「沒有。」 安然睜眼,冷靜地反問,「所以我為什么要管他?」 「額······」天道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搖搖尾巴,回想這段日子兩人的相處,「我還以為你挺喜歡他的呢。」 「是挺喜歡他的。」安然語氣淡淡,「喜歡他乖覺地任由我打扮。」 她璀璨如星的雙眸染了幾分冷漠,「但我已經過足癮了。」 「況且,今時不同往日,以前是我必須與他綁定,面上總歸要過得去。」 安然抬手去接漏進來的一剪柔和月色,「現如今,他自動與我解綁,我也樂得輕松。」 「他就算要明天跑回寧國,只要把藥留下,我管他去干嘛。」 仿佛是達成了某種心照不宣的秘密協定,自那晚起,安然便對姬清晗徹底淡下來了。 而姬清晗也不對安然的態度作出太大的反應。 他 將一個四四方方的大木盒遞給忍冬,「你將這個送去給郡主。」 忍冬好事地打開看了一眼,小瓷瓶碼得整整齊齊,「這什么東西啊?」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姬清晗威脅般地看她一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