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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頭看了一眼李瑩，秀氣的眉毛皺了起來，“你說什么？”

    李瑩以為唐菀松動了，趕緊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徐徐沒有告訴你嗎？我把他送去濱城了，他會在那里接受最好的治療……”

    唐菀猛地揮開了李瑩的手，“你到底是誰？”

    她剛才說的話，字句里都跟豆瓣上徐徐給自己發來的私信里的言語是重復的，她理解經常生活在一起的人會在思維方式跟敘述方式上有所相似，但是語言組織如此相似以至于有的句子都一模一樣，唐菀覺得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在豆瓣上跟自己聊天的人根本不是徐徐，而是李瑩。

    “小菀，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還能是誰？我……”李瑩眼底有欣喜的光閃過。她可能不知道唐菀具體發現了什么，但是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則表示了她確實是有事兒瞞著唐菀的。

    “李瑩，你耍我很好玩兒是嗎？”唐菀猛地揪住了李瑩的衣服把她推到了墻角，目光灼灼。

    李瑩臉白一陣的黑一陣，目光閃閃躲躲，“小菀，你冷靜一點，我沒有耍你，我只是想讓你幫我找一身干凈的衣服，這樣有錯嗎？”

    唐菀沒說話，拿出手機打開豆瓣，將自己跟徐徐的對話框點開給李瑩看，“這是你吧？是你用徐徐的名義跟我聊天的是不是？”她就說徐徐怎么會就對一個陌生人如此敞開心扉，連治療的細節都跟她說，而且還經常提起李瑩。

    現在想起來，豆瓣上的徐徐也只有在提起李瑩的時候才會回復自己又快又多，唐菀也是感覺到了這個規律，在跟他聊天的時候總是不會不自覺的往這個話題上靠。

    現在這一切都被殘忍的揭開了，唐菀只覺得心頭的怒火都快要壓不住了。

    李瑩看著手機，態度抗拒，眼神閃躲，“小菀，你別生氣，是徐徐叫我這么做的……”李瑩下意識的想撒謊，但是前一句話說出來后下一句話就接不上了，她沒有設想過這個問題是因為她沒想過這件事兒會被唐菀發現。

    因為本來那個軟件她只是偶爾上去，隔三差五回復唐菀幾條，就像是釣魚一樣的給她幾條誘餌就這樣一直釣著她。

    她也是在有一次陪徐徐去醫院的時候發現他手機上的這個軟件的，也發現了在軟件上不斷的給他發消息的一個賬號。

    徐徐甚至都沒有點開消息看過，李瑩點開消息看了，發現了那個賬號發的一些動態，她立刻就認出來了那些照片上的人是陳媛，細想一下就知道這個賬號不可能是陳媛只能是唐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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