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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看著，她就困了。

    從北城到夜城要接近四個小時，李瑩注意到她撐著腦袋要睡不睡，便把自己的眼罩遞給了她，“睡會兒吧，到了我叫你?！?

    唐菀接過還帶著李瑩體溫的眼罩，心頭忍不住泛起了一絲又一絲的暖意，“李姨，謝謝你?！?

    李瑩握了握她的手，“傻丫頭，跟我說這些干什么，睡吧。”

    帶著眼罩，唐菀很快就睡著。

    但是又很快被一個人踹醒。

    沒錯，是踹。

    她扯開眼罩就看到李恬恬抱著胸站在邊兒上的位置上用腳踹著她的小腿，見她醒了，冷傲一挑眉，“醒了？”

    唐菀扭頭看到李瑩沒在座位上，冷眼瞧著李恬恬，“你要干什么？”

    李恬恬直接坐下，把一個文件夾丟到了唐菀的懷里。

    沒等唐菀開口，她繼續下達命令，“這是張大師的選徒宴上要作畫的題目，你研究一下。

    還有，唐菀，我警告你，這次的機會對我來說十分重要，你最好給我把這些題目研究透了，要是我進不了張大師的門下，我饒不了你。”

    唐菀冷眼盯了李恬恬片刻，懶得回應她的警告，打開了文件夾，發現里面只有一張白紙。

    她抽出那張白紙，“這是什么題目？”

    李恬恬瞪大了眼睛，“你問我我去問誰？我買通的張大師的秘書透露給我的就這個，一張白宣。”

    說起這個，李恬恬也是一肚子氣，她甚至覺得那秘書就是騙自己錢的，十萬塊就買了這么個消息。

    “這消息花了我十萬塊，肯定是真的，我不管，唐菀，你必須給我想明白?！?

    說著，她冷哼一聲起身，朝著衛生間走了過去。

    而衛生間邊兒上的空座椅上，李瑩正在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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