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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婦接下來的話，帶了些悵然，“本來是五胞胎的，太擠了孩子們沒辦法生存，減了兩胎。”

    唐菀驚訝的發現，孕婦說起這事兒的時候，眼角閃爍著淚花。

    仿佛是在傷心。

    “我減胎前去做了一次四維彩超，保留了那兩個孩子的照片。”

    孕婦說著，也不管唐菀有沒有說要看，自顧自的從包包里翻出來了一個小相冊，相冊翻開，她指著其中兩張照片遞過來。

    “這是小四，這是小五，我還沒給他們取名字……”

    孕婦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滴落在相冊上。

    唐菀看著那晶瑩濺開的淚滴，閃躲著移開了視線，“為什么要給他們取名字？”

    “因為我是他們的母親呀！”

    胖孕婦很激動，“他們來我們肚子一趟，很不容易的。”

    “我這個也是孩子四個月的時候照的，你看小四跟小五都沒有發育好，所以醫生才建議減掉他們……”

    胖孕婦更咽不住。

    唐菀嘆息一聲，從包里拿出一袋紙巾遞給她，“你別哭了。”

    “姑娘，謝謝你。”

    胖孕婦擦干凈了眼淚，目光又落到唐菀的身上，“你肚子不大，一個孩子，應該營養什么的都很夠，發育得應該也挺好的吧？”

    發育得好嗎？

    唐菀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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