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縱然,對于帝國來說,整體上物資還是存在短缺。 將白銀和黃銅材質的硬幣分成一堆,將紙幣分成一踏后,奧利弗爾思索了幾秒,還是將布雷特留下的那一踏購買力充足的新幣用泛黃的紙張包裹,塞回了背包的最下方。 一番操作后,他得出了這些錢幣共有305元55分的結論。 “我想這些錢幣還夠,如果你還能回到你的切卡夫斯克小隊的話,恐怕我們還能得到更多的新幣。米優,我暫時不想回到失落者的教會了,我感覺他們愈發的瘋狂了。這幾天的轟炸來看,沉寂高地的戰役,‘沉寂的降臨’完全是一場不對等的博弈。可我無法逃離這里,至少現在不行。否則,我也想去北方,去沒有穹頂和工業污染的大城市日涅茨克,去北方充滿圣潔之雪的克魯斯德。總之,這個世界很大,即便她很破敗,到處都是廢土,但我也想去看看。”奧利弗爾一臉惆悵地說道。 “【雙生者】的……特性嗎?”米優帶著虛弱感問道,但他的語氣中難以掩蓋發自內心的好奇。 “啊,沒錯,【雙生者】……”奧利弗爾呢喃道: “對啊,【雙生者】,我們需要經歷一個又一個不同的人生,需要前往不同地貌、不同風景、不同文化、不同習俗的國度和領域,探索風土人情,從而演化出另一個身軀。” “而我的上層職業【守望者】,更像是【雙生者】這個總會被當成異邦人的存在留戀于某地的風光,選擇扎根于此,之后眺望遠方,自己遙遠的家鄉位置。” “序組牌‘堅持’的內容中的那個男人,我認為他不單單是受到不公懲罰的男人,相反,我推測他是自愿去推動那塊不可能走向頂端的石頭的。他那看似無畏的精神,毫無意義的努力只是想證明他喜歡這里,就好像一朵隨風飄蕩的蒲公英,最終降落在那片濕潤、肥沃的,它所熱愛的泥土之上。” “而我現在只是【雙生者】,或許等我領悟了所謂的‘堅持’和‘熱愛’,我就有足夠的資格聆聽神諭了吧。” “從你的描述中……我讀到了【雙生者】的特點。”米優用手扶著沉重的腦袋,面帶微笑說道: “游蕩,漂泊,但卻在追求著真理。就像……就像《乃布斯克的光輝》中描述的那樣:縱使光明再強烈,縱使火焰再迅速,縱使綻放后的黑夜再漫長,追尋真理的腳步不止,冒險的季動就無法停歇。長夜后是黎明,黎明后又會迎來長夜,追尋光的人啊,才能突破孤寂、落寞和黑暗的桎梏。” “話說奧利弗爾,”米優吟誦完詩歌,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念頭,旋即,他抓住了一閃而過的存在,說道: “你聽說過‘漆黑之語’嗎?” “當然。”奧利弗爾頷首,順勢將新幣揣入布滿像是被肆意潑灑的,已然干枯的,顯得斑駁陳舊的血液、灼液和泥漿混合而成的斑塊的制服上衣的,與外部大相徑庭的還算干凈的內側口袋中。 脫下泛著濃重死物氣息的靴子,盤腿坐在鋪上繡著間隔固定的,巴掌大小的“雪絨花”圖桉床單的床鋪上,講述道: “那是類似帝國新研發的‘對講機’的魔法。它需要黑暗的魔源力啟動,它會召喚出兩只球狀‘耳機’,攜帶之人可以在五百米內的距離通過意念來溝通,在一公里外,則必須發出聲來,讓對方接收消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