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黃先生!!”她聲音尖銳:“您不能在這里抽煙!!” 蘭庭看著她明顯有問題的反應,輕聲地嘁了一聲,然后不情不愿地先是又深吸了一大口,煙頭劇烈地閃爍了一下,然后在女研究員憤怒的注視中幾步走向了角落里的垃圾桶,伸手狠狠地將煙頭戳在了垃圾桶上面熄滅掉了。 “叮——嘩啦!” 他熄個煙的功夫,這辦公室里的某個地方的水杯就突然被碰到了地上,清脆的玻璃破碎聲之后,就是一個男人的痛呼聲。 蘭庭吊兒郎當地看向女研究員:“我熄了。” 女研究員烏黑的瞳孔盯著蘭庭:“......” 好半晌,她咬著牙露出笑容:“走。” 得到了想得到的消息的夏云燁于是也不再起什么幺蛾子,老老實實地跟在了女研究員身后穿過了一群白衣辦公人士,前往檢查中心。 其中,蘭庭在經過一個中年男人時,那男人朝著蘭庭射去了怨毒的目光。 蘭庭當局長也有些年頭了,工資待遇沒怎么漲,遭受的惡意可是年年指數增長,像這個男人一樣的惡意滿滿的目光他見過不知凡幾,都快出抗體了。 所以他露出了一個十分混混的笑容還了回去。 將那男人噎了個倒仰。 夏云燁一邊走一邊思考這這個公司和那精怪的關系——說是從屬...不是說沒可能,但是總覺得有些奇怪,畢竟蔣綺斯提起那香草精的時候,明顯只是將其當成了實驗材料,一絲尊重都無。 可若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系......夏云燁回想著剛剛看到的各個被植物寄生到骨髓里都生長出枝葉的人們,又隱約感到不對,畢竟那些人看起來已經被香草精同化了。 或許等他們開始被當做實驗對象之后,見到了那香草精的殘肢,就能了解真相了吧。 夏云燁沒有回頭,但是從剛才蘭庭吸煙和熄煙的這些人的反應來看,這里的人應當與木屬性脫不開干系。 尤其是那個突然痛呼起來的男人,夏云燁想,如果說論起這屋子里面誰被香草精同化的最徹底,想來是非他莫屬。 他腦子里轉著一路以來的思索,跟著女研究員進到了一間純白的單獨隔出來的屋子里,里面擺著各種各樣的儀器設備,大多是夏云燁沒見過的。 可是他沒見過,不代表蘭庭沒見過。 身份使然,蘭庭從當了局長之后就不停地在任務和醫院之間奔波,這屋頭的儀器沒有比他更熟悉的了。 ct儀,輸液泵測試儀,一應血液透析的儀器更是俱全。 女研究員從一架小鐵車里開始一樣一樣掏出藥液和小針,回過頭時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蹤影:“你們誰要第一個來?”她聲音陰冷的仿佛能結冰,幽幽地又像是怨鬼在索命。 三人對視了一眼,最后還是褚扇第一個站了出來:“我先來吧。” 他說著,奇諾又往蔣綺斯那里發了一條消息【開始全身檢查,有無陷阱?】 蔣綺斯回憶了一下過往經手的那些鮮血淋漓的“實驗品”,他們瀕死的咒罵里,他們痛苦的呼號中,仿佛沒有提起過檢查身體時有哪些不快。 于是便回答道怕【無陷阱,但需警惕麻醉劑。】 奇諾忠實地反饋到褚扇腦中。 褚扇問:“我該怎么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