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嘶,你還想……” 王鯉忍不住白她一眼:“你在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不能給他背后的人留下關于我們的線索。” 凌悅兒聞言,開始有些恍然。 王鯉目視遠方,繼續說道:“青陽仙宗,我不認識。但是徐叔說過,只有宗門內出現過真正的仙人,并且時刻有仙人坐鎮的宗門,才能稱之為仙宗。” 徐叔:“這也是家主教給我的。” “嗯,不論如何,青陽仙宗有仙人是肯定的,雖然我不覺得那個一把年紀還只是道基境的老獨眼龍會和仙人有什么關系,但你要知道,有時候,有些人,他就是特別中意自己的面子,哪怕你兇了他家的狗一眼,他也會對你不依不饒。” 凌悅兒終于懂了,她有些后怕地道:“那我們是不是惹麻煩了?” “你說得不夠準確,是他們找我們的麻煩,然后我們被迫反擊。” “可是,他們都死了……” “交戰激烈,有什么辦法?生死搏殺,難免的。” “可我們還對著他們的尸體轟了好幾輪……” 王鯉面不改色,目光淡然地反問:“誰知道?” “呃……”小貓妖雖然年紀一百多,可人生閱歷實在少的可憐,若不如此,她有怎么會被一個凡人秀才給騙到差點被賣了呢? 王鯉早就知道她的“天真”,所以并不覺得她如何蠢笨。 沒有人是天生什么都會……也不對,這是神話世界,生而知之的生靈有很多。 反正,對于許多生靈來說,經歷才是塑造品格、心性的第一要素。 哪怕在洪荒世界,那些修為高深但情商近乎為零的生靈也不在少數,這種生靈,通常不在小劫中吃虧,便在大劫中暈輪,除非背景深厚至極,才有“再來一次”的機會,否則真的只能從此徹底湮滅了。 凌悅兒現在既然是他的貓,那他就不介意給對方的情商加幾個點。 這樣一說,感覺他似乎反倒變成了小藍貓的外掛。 王鯉頓了頓,又說:“正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殺人不滅口,仇人追著走。” 徐叔聽到此話亦不禁轉過頭來,看著王鯉的目光中滿是愕然與驚奇,但他心中只有滿意,沒有忌憚和介懷。 一路行來,也早可見他本就不是個純粹煉體、不知外物的武人。 “從我們跟黑石老人正式動手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這件事很難善了,除非他的背景能一開口就壓死我,但這很難,因為有這種背景的人大概不會干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所以,他當時大聲叫出自己背景的做法本身也很愚蠢,或者說,他看到金樓寶船之后還敢動手,本身就證明了他既沒有什么眼光見識,又按不住自己的心念,足以說明他是一個又蠢又貪的人。 遇見這種人,要么敬而遠之,要么一棍子打死。要是我們當時停手放過他,那后續至少有六七成的可能繼續招來麻煩。” 凌悅兒飛快地眨著眼睛:“你怎么想到那么多的?” 王鯉:“還沒完呢!青陽仙宗的背景應該不假,關系深淺姑且不論,當我們打定主意要做的時候,那必須堅定信任,一定要把事情做得干干凈凈。多炮轟幾輪算什么?要是有能力的話,得把這塊地方徹底抹成齏粉或者干脆打成深淵才好。” 凌悅兒一邊聽一邊緩緩點頭。 她倒是沒什么反感或害怕,王鯉所言,她作為貓妖大致都明白,再不濟還有傳承記憶,只不過以前沒什么機會付諸實踐罷了。 況且,貓妖不是吃素長大的,哪兒會害怕殺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