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俯靠在浴室馬桶處,蘇馨吐得一塌糊涂,吐得整個人奄奄一息。 隔了好久,她才有些緩過來,感覺口腔里血腥味很濃,她拿紙擦了下,發現是鮮紅的血。 這不是剛才咬傷傅斯勻的時候殘留在口腔處的血,這是病癥產生的血。 醫生說過,流鼻血或吐血都是惡化的象征。 前面她氣過頭,眼前的鮮紅讓她怔怔的清醒了幾分。 原以為休息了幾天,她的病情應該能控制住才對,難道惡化了? “為什么會吐?” 男性低沉的嗓音從身后傳來,蘇馨沒忘記剛才的怨恨,將手上的紙巾悄悄的揉成一團扔到馬桶里面。 對病情的驚惶還在,但是她和傅斯勻之間的糅雜關系也在。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對上傅斯勻深邃的眼眸,意識到自己這番行為讓他懷疑,她冷著臉:“和你無關。” 和他無關? 她在馬桶前吐了十幾分鐘,吐到臉色比剛才憔悴一倍,如此明顯的行為,還想說跟他無關? 沒有多說,傅斯勻走至房間桌子處,從她包里的瓶瓶罐罐倒了幾顆藥查看,通知一樣告訴她。 “顧輕在過來的途中。” 蘇馨見他觀察藥丸,急忙站起來,一陣暈眩差點讓她昏倒,使得她不得不扶靠著浴室的門。 咬緊牙關,她攥緊拳頭一步步靠近他,試圖拿走他手上的藥,怒斥:“傅斯勻,我要離開!” 傅斯勻輕易躲開她伸過來的手,大掌順勢附在她的腰處,將她托著面向自己,警告:“同樣的話我不會再說第二遍,而現在,我需要確認你……” “呃……” 蘇馨捂著嘴。 他的話被她再次起來的作嘔打斷,傅斯勻瞇起眼,不得不將她松開。 看到她又進入浴室,他的眼神越加幽深。 想到即將確認的事情結果,呼吸不禁有些深。 不知隔了多久,蘇馨滿腔的怒氣,被身體折磨得難以繼續,她再次蹣跚的從浴室出來時,傅斯勻不在房間。 她不在乎他去了哪里,從包里擰了藥瓶吃了抑制孕吐的藥,一邊嚼一邊想收拾自己帶過來的衣物。 結果發現,她帶過來的一個小行李包不見了。 剛才還在,怎么可能消失,只能是傅斯勻動的手腳。 胸前又滋長了恨意,傅斯勻正好從臥室外回來,骨節分明的右手上多了一杯水,遞到她面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