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句話緩緩被蘇馨消化,她身體僵硬,淚流不止,惶恐被他知道自己懷孕,她十分絕望:“醫生說……說不能進行那種事……會傷害……” 這種情況下,她已經死心了,想把孩子的事情告訴他,可藥性越來越烈,沒等她講完,她的人就徹底沒了意識。 傷害什么? 傅斯勻聽不清后面的話,手不自覺放松,大掌附在她的小腹處。 她的小腹,這里之前有他的孩子,他們的孩子,早就被她拿掉了。 想起上次做的那個夢,夢中那個像他的小男孩,他的心情隨即糟糕起來。 眼前的女人被下了藥的,姿態誘人,腦袋兒無意識的往他懷里鉆,哼哼唧唧的渴求他的體溫。 傅斯勻望著她,情緒再度被影響。 他知道她能多嫵媚! 這段回住處的路途,顯得格外之久。 抵達御湖景的時候,被下藥的女人幾乎是貼在他身上,兩人之間曖昧到不能再曖昧。 傅斯勻是正常的男人,更比誰都熟悉這個女人的身體,他的身體不可能無動于衷。 一路直達臥室,將她放在床上,她滿面不正常緋紅,難受得滿頭大汗,可那雙手還是捂著小腹。 而她的眼角,滿是淚。 心口好似被什么東西攥住一般,傅斯勻相當不悅,沖門口傭人喊道:“把顧輕叫來!” …… 顧輕是傅家的私人醫生,祖傳代代都是傅家專屬醫生,在他這一代,是和傅斯勻一起長大,是傅斯勻的鐵兄弟。 他帶著小助理趕過來的時候,傅斯勻剛沖完涼水澡披著浴巾出來,一臉的禁欲相。 顧輕很詫異,再看到床上蘇馨,他表情格外震驚——他會把女人帶回家里?還是這個女人? 看情形就知道發生了什么,顧輕并沒有說什么,在醫藥箱翻找東西。 他醫術高超,喜歡研究奇奇怪怪的藥品,對那種助興的藥調劑過一種克制的藥,只要注射到體內,癥狀能迅速緩解。 打完針,顧輕看向立于一旁的傅斯勻,直言道:“你好像很生氣,快氣死了的那種。” 這個男人生氣的樣子尤為明顯,那種散發在他身上沉悶又危險的氣壓,有時候他這個好友也扛不住。 “少啰嗦。”傅斯勻擰眉,盯著那不正常紅暈逐漸褪去的臉蛋,說:“她怎么樣。” “等下給她用涼水擦身體降溫,睡到明天沒問題。”顧輕笑:“又心疼了?” ‘又’這個詞很糟糕。 傅斯勻嗤之以鼻:“我早就對她不感興趣。” 那到底心疼不心疼?顧輕想問,難道不是心疼她流產沒多久才不動她? 這種話題很早之前就有過,回回傅斯勻不屑回復,顧輕不再調侃,說:“她身體浮腫,看著狀態很差,你讓她明天上我做一下全面檢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