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所有唐人幾乎不約而同的意識到了一件事。 是夫子出手了! 臨四十七巷,顏瑟不由長舒了口氣,看著與在自己手中威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驚神陣,他便不由得有些吶吶無言。 原來不是驚神陣太弱,而是他太弱。 李青山則神情有些凝重。 雖然他認(rèn)為,夫子不是昊天的對手。 但如今夫子出手,以驚神陣輕易便平復(fù)了一切的場面,依舊令他有些震顫。 白衣女子神情同樣難得的出現(xiàn)了一抹凝重。 驚神陣她不懼,甚至夫子她也不懼。 如今雖然因為尚未將桑桑完全與自己融為一體,在人間的力量尚未達(dá)到巔峰,正面相抗未必是夫子的對手。 但她不需要打贏夫子,她只需要找到他,然后帶著他回歸神國即可。 神國之中的她,才是真正的昊天,才是真正的所向無敵。 但夫子通過驚神陣出手,她便無法找到夫子真正的氣息所在,甚至,夫子完全有能力以驚神陣作為囚牢,將她囚禁在長安城之中。 當(dāng)然,代價便是長安城中的所有人的性命。 天心算出了夫子這么做的可能性極低,但她也不會冒著這樣的風(fēng)險去賭一把夫子的善良。 更何況,比起夫子,徐川的威脅對她來說才至關(guān)重要。 甚至,若非徐川變強(qiáng)的速度太過不可思議,令神國的自己都感受到了威脅。 她也不會以這樣的方式迅速覺醒,打亂許多年前便已經(jīng)制定好的完美計劃。 寧缺算是一個小變數(shù),徐川卻是一個無法忽視的巨大變量。 就算如今她有機(jī)會帶著夫子登天,她也不會去做,因為她不可能放著徐川不管。 最好的選擇便是帶著他們兩個一起登天。 一舉將所有的隱患解除,令整個世界重新步入正軌。 于是,在夫子出手的瞬間,她便選擇了離開,或者說逃跑。 逃跑會令人感到羞恥,但她不是人,所以她沒有這種情緒,她只是做出了最適合的抉擇。 一陣風(fēng)吹過,她的身影便仿佛一片煙霧,輕飄飄的散去,再也看不見蹤跡。 沒有想象中的大戰(zhàn),也沒有任何意義上的交鋒。 夫子一出手,她便直接退卻。 看著這一幕,李青山想不明白,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昊天也會懼怕夫子不成? ...... 書院后山,夫子舒心的出了口氣,自語道:“看樣子還能多品嘗一些人間的美食,只是她去了何處?難道是去找徐小子的麻煩去了?” 他搖了搖頭,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起來。 “徒兒,快將為師的九江雙蒸取來,今日當(dāng)值的小酌一杯!” ...... 天棄山脈,明宗大殿深處,徐川心頭莫名一寒,有幾分不好的預(yù)感。 他微微皺眉,將意識探入了體內(nèi)未知處的元始金章之上。 他必須得想個辦法將那天女困上一段時間。 因為這天下怕是也唯有西陵才能擁有足夠令他踏入元始真解第八重的磅礴神意。 但有著天女在側(cè),必定不會看著他肆意吞噬那磅礴神意。 所以不將天女搞定,他根本無法好生修行變強(qiáng)。 只是想到天女,他便不由想起了當(dāng)年那個活潑可愛的桑桑。 在昊天浩瀚無盡的記憶洪流之下,她那十幾年所形成的弱小意識怕是已經(jīng)不存在了。 如今的天女雖然有著桑桑額記憶,但終究不是桑桑了。 他本想著,有著自己的封印存在,桑桑至少能過完這平靜的一生。 但有些事情,終究不能盡隨人意。 微微嘆息聲中,石室內(nèi)再一次陷入了沉寂。 ...... 與此同時,長安城的皇宮之中,卻是一片肅然和悲戚。 唐王李仲易,奄奄一息,隨時可能死去。 便是喚來了無數(shù)御醫(yī),也只得到了無力回天四字。 于是,剛剛從混亂中平息的長安城又一次迎來了全城戒嚴(yán)。 尤其是皇宮,更是守衛(wèi)森嚴(yán)。 一眾皇子皇女包括得到消息迅速趕來的李沛言盡皆齊聚一堂。 一國之主將逝,固然令人悲傷,但即將空懸于上的皇位,才更令人瘋狂。 /134/134150/32179739.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