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被幾方勢力推動的清洗和屠殺?” 鞍馬云海臉上的表情變得驚懼。 “清洗”和“屠殺”這兩個詞放在一起,就意味著牽連范圍絕不止宇智波忍者。 或許,還有那數(shù)以百千計的宇智波平民…… 猶豫片刻,鞍馬云海低下腦袋問道:“主尊,冒昧問一下,背后有沒有木葉高層參與?” “嗯。” 面麻并未隱瞞,點了點頭。 咯吱! 見主尊點頭,鞍馬云海咬緊牙關,眼神中滿是驚懼, 語氣恨恨地說道:“猿飛日斬,還有志村團藏,那幾個畜生到底還有沒有人性,怎敢做出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 雖然他是鞍馬一族的鷹派,但純粹是因為木葉不能滿足他們的利益需求。 他自以為已經將木葉高層看得很齷齪了。 但是根本不敢想象,木葉高層會做出這種滅絕人性的事情。 “主尊!” 鞍馬云海看向面麻,開口道:“我們是要參一手,渾水摸魚嗎?” 雖然有些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但他絕不會有什么婦人之仁。 作為赤月組織的一員,他只需要維護主尊大人的利益。 “在這棋局中,我本就是棋手之一。” 面麻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接著交代道:“你只需要提前做好準備,在時機到來之時,在最短的時間內離開木葉。” “是!主尊!” 鞍馬云海低下頭顱,額頭已經冷汗直流。 棋局和棋手,宇智波也不過是棋子。 而他們就連成為棋子的資格都沒有。 意識到這一點,鞍馬云海心中一狠,眼中閃過一絲決意。 “兄長,希望你能回頭,不然弟弟我也救不了你。” ……………… 第二天,里見丘山莊內。 和煦的陽光穿過鏤空窗簾映進房間,斑駁的光斑從床沿向床上緩緩移動。 “唔!” 似乎是察覺到暖意,躺在床上的藥師野乃宇發(fā)出一陣輕哼。 細密的睫毛輕輕顫動,最后緩緩睜開了眼睛。 “這里,是什么地方?” 野乃宇的意識逐漸清醒,也慢慢恢復了知覺。 下一秒就忍不住痛哼一聲,感覺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疼痛抽搐。 但她還是咬緊牙關,撐著手臂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眼神茫然地環(huán)視一圈。 陌生的環(huán)境,還有陌生的人…… “你是誰?” 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站在床邊,有些惰懶地背靠墻壁。 從那雙露出的眼睛中,野乃宇看出了他眼底的笑意。 “這是一個惡趣味的腹黑家伙。” 野乃宇第一時間就下了判斷。 “云游巫女?哦,不對……” 面麻突然開口道:“云游巫女已經被團藏當做棄子處理掉了,我現(xiàn)在應該叫你藥師野乃宇。” 野乃宇皺緊細長的眉毛,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陣。 旋即一言不發(fā)地轉過頭,眼神茫然地看向窗外。 “千萬別告訴我,你想要玩失憶的幼稚把戲。” 對于面麻的調侃,野乃宇面無表情地問道:“之前殺死我的那個孩子,他怎么樣了?” “死了。” 聽到面麻的回答,野乃宇臉上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了。 她勐地轉過頭來,失魂落魄地喃喃道:“死了?怎么會……” 那個孩子,真的很熟悉。 還有在她昏倒前,那個孩子說的話。 “為什么他會叫我院長,還有他的眼鏡和醫(yī)療忍術……” 越是回憶,那張面容就越是熟悉,野乃宇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絕望、悲傷。 “那個孩子,是兜嗎?” 但是,我怎么可能忘記兜呢? 明明我記得很清楚才對啊。 “那個孩子真的死了嗎?” 看到野乃宇有些絕望的表情,面麻也收起了玩味的笑容。 這女人的內心,怎么比兜那家伙還脆弱? 再逗弄下去,恐怕就要玩壞了。 “如果你問的是那個根部的間諜兜,那他確實已經死了。” 還不等野乃宇說什么,面麻又話鋒一轉道:“如果你問的是孤兒藥師兜,那他還活著。” 他又從懷里掏出一封信,直接丟到野乃宇面前。 “好好看一看這封信吧,這是他留給你的,看完你就明白一切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