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幼然捂著腦門,看著許修文。眼神中透著委屈、困惑,但唯獨不見生氣。許修文嘿嘿一笑,“看到你這么亮的腦門,沒忍住,嘿嘿。”蕭幼然癟癟嘴,“你就知道欺負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一點都不在乎我,我生氣了。”許修文看著蕭幼然這副模樣,頓時哈哈大笑。蕭幼然本來不生氣的,但看許修文笑的這么開心,一點也不在意她的感受。她真的有些難受了。許修文這次反應很快,直接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怪,說道,“少胡思亂想,趕緊上車。”蕭幼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來自己的心思了。但是她很享受這樣親昵的動作。她這么說,并不是沒有依據。起碼摸頭這個動作,他從來不對其他女孩子做。蕭幼然的心情很復雜。說高興吧,也不算很高興,說生氣吧,又不是很生氣。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的心情到底是好還是壞。但有一件事她很確定。她喜歡和許修文在一起的感覺。許修文此時已經坐到副駕駛上。他把手伸出窗外,輕輕拍了拍車門,歪頭提醒道,“別愣著了,趕緊上車。”蕭幼然‘嗯’了一聲,旋即繞過車頭,走向副駕駛的車門外。蕭幼然拉開車門時,許修文順勢拿起原本放在副駕駛上的玫瑰花束。這束花和他之前送給母親的花束是一同買的。送母親的那束花是康乃馨,而這束花是他特意買給蕭幼然的玫瑰花。蕭幼然開門后,看到許修文遞過來一束玫瑰花。許修文此刻也開口道,“這束花特地買給你的,節日快樂。”今天是三八婦女節。蕭幼然沒想到她也會收到花,還是小許送的。她愣了一下,旋即,眼中迸射出驚喜的目光,臉上也綻放著笑容。她接過玫瑰花,抱在懷里,目光看向許修文,柔聲道,“謝謝,我很喜歡。”許修文點頭道,“你喜歡就好,把安全帶系好。”蕭幼然將玫瑰花放在腿中間,轉身去系安全帶。系好安全帶后,她抱起玫瑰花,輕輕嗅了一下,忍不住道,“好香啊。”許修文抿了抿嘴角,沒有說話。蕭幼然又打量起車里的情況。她看了一會兒,問道,“小許,這就是你買的那輛車么?”許修文轉頭問道,“是啊,你喜歡這輛車么?”蕭幼然點了點頭,嗯道,“挺喜歡的。”車子開出小區。蕭幼然猶豫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問道,“小許~~”“嗯,你說。”上了馬路,許修文看著前方道路以及后視鏡。蕭幼然問道,“副駕駛有別人坐過么?”許修文聽到她的問話,頓時笑了。他可不傻。蕭幼然的潛臺詞是,她是不是第一個坐他副駕駛的女孩。當然不是。安詩詩才是第一個。但是許修文不會傻傻的說真話。他毫不猶豫的說道,“你當然是第一個,坐我副駕駛的第一個女孩當然只能是你了。早上我回來的時候,遇到顧姨,我都沒讓她坐前排,讓顧姨坐的后排。”“哦,我知道了。”蕭幼然表面上比較平靜,但心里早已心花怒放。她還覺得自己藏的很好,但熟不知嘴角的笑容已經出賣了她。車子繼續在馬路上行駛。蕭幼然腦海里還一直回響著許修文剛才說的話。她一想到自己是第一個坐他副駕駛的女孩,就忍不住想笑。終于忍不住“咯咯”笑出來,但又立刻止住。許修文被她的反應逗笑了,他稍一思索便明白她在笑什么。“因為你是第一個坐我副駕駛的女孩,你就這么高興啊?”蕭幼然否認道,“才不是呢,誰會在意這種事,我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高興呢。”“是么?那下次我讓別的女孩坐我副駕駛。”“不行!”蕭幼然頓時急了,大喊了一聲。許修文明知故問,“為什么不行?你不是不在意么?”蕭幼然瞪著他。巴掌大的小臉精致的令人恍惚。她鼓著嘴巴,咬著唇,眼神卻兇兇的。在許修文看來很可愛。他仍然裝不知情,故意逗弄她,“下次要是宋思雨和安詩詩坐我車,讓她們倆坐副駕駛,你坐后排吧。”蕭幼然不相信他看不出來她生氣了。他明明看出來她生氣,還非要說這種話氣她。他擺明是故意的!蕭幼然看著他的側臉,又注意到他放在檔把上的手。.qqxsΠew她想起了大學開學時,她曾經抓過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的畫面。蕭幼然突然抓起了他的手,故技重施,又咬了一口。只不過這次,她口下留情,咬的很輕。咬完以后,只是在許修文手腕上留下淺淺的一層牙印。許修文也沒反抗,只是在她咬完以后,輕飄飄道,“蕭幼然,你屬狗的么?”蕭幼然繃著小臉,“你不許讓別的女孩坐副駕駛,只能我坐。”許修文見她終于說出來了,忍俊不禁,“憑什么只能你坐啊?”他本以為蕭幼然會詞窮。但蕭幼然沒有。她嘴巴一撇,說道,“我不是你的妹妹么?你不是說再也不欺負我,會一直對我好么?哪有你這樣故意氣人的哥哥。”許修文聞言哈哈大笑。剛好遇到紅燈。車子在斑馬線前停穩。許修文轉頭看向蕭幼然,注意到女孩繃著的小臉,點頭道,“嗯,我答應你,這是你的專屬座位。”他心中悄悄加了一句:“只有你在車上的時候”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以后程璐肯定會坐上來,還有安詩詩,唐薇薇。專屬座位是不可能的。但許修文會對每個女孩這么說。誰叫女孩們愛聽呢。沒辦法,既然已經渣了,那就只能渣的徹底點。蕭幼然并不知道許修文的鬼心思。她聽到許修文的保證,想到小許從來不騙自己,頓時松了口氣。心情也變得愉悅。趁著等紅燈期間,加上蕭幼然兩條并攏的腿靠在他這邊。許修文直接把手伸了過去。蕭幼然今天的服裝正好方便了他。她腿上那層黑絲一樣的褲襪,手感完全不亞于絲襪。許修文輕輕撫摸著,手感好的他舍不得松手。蕭幼然在他手摸上來時,人直接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