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修文想象著浴室里安詩詩洗澡的場景,心急火燎,恨不得立刻沖進去。但他不想表現的太著急。他只好在外面等著。用斗地主的話說,他等的花都快謝了。終于聽到浴室里水聲消失了。這意味安詩詩要出來了。許修文心道:安詩詩的行李箱還在客廳,她剛才進去沒帶衣服。豈不是說,她等下出來會……?許修文心頭一片火熱。安詩詩走到浴室門后,她探出腦袋,說道:“老公,你能不能先別看這邊,我沒穿衣服。”許修文心道:反正遲早都要看見的,還有什么好害羞的。他真無法理解女人的腦回路。他假裝轉身,背對著浴室方向。聽到開門聲后,又立刻轉回來。結果大失所望。安詩詩騙了他!她確實沒拿衣服進去,但是浴室里有浴巾。安詩詩身上裹著一條白色浴巾,從鎖骨向下到膝蓋,裹得嚴嚴實實,什么也看不見。安詩詩嬌嗔道:“老公你不守信用。”許修文也不解釋,直接下床,快步走過來,正要把安詩詩扛回床上。安詩詩卻一彎腰,從他手臂下方鉆到身后。許修文連忙轉身去抓安詩詩。安詩詩不斷躲閃,發出銀鈴似的悅耳笑聲。但房間就這么大,安詩詩又裹著浴巾,行動不便。很快就被許修文抓住。許修文直接攔腰抱起,然后將她按在床上。仟仟尛哾安詩詩躺在床上,望著許修文的眼睛,眼神全是愛意,但她還是嘟嘴說道:“老公,人家頭發還沒干呢,把床都弄濕了,你等我擦下頭發。”許修文搖頭道:“沒事,反正等下也要濕的。”安詩詩聞言,知道在劫難逃,她咬了咬唇,頭一歪,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看的許修文想笑。許修文松開她的手,無奈道,“好啦,讓你先吹干頭發,不許再撩撥我了。”安詩詩聞言頓時嘿嘿一笑。她挺起身子,主動湊過了,親了許修文嘴角一下,“謝謝老公。”安詩詩站起來,走到浴室,拿起吹風機開始吹頭發。許修文看著安詩詩的側影。他心道,她知道自己心情,擺明了是故意的。他已經想好了,等下要這小妮子好看。到時候不管她怎么求饒,他都不會放水了。吹完頭發后,安詩詩慢慢走到床邊。她站在床邊,對著許修文笑。笑的許修文心癢難耐。就在這時,安詩詩突然輕抬手臂,原本緊緊裹著她嬌軀的浴巾,瞬間滑落下來。安詩詩美好的嬌軀分毫畢現的展現許修文面前。許修文無法在忍耐,他一把將安詩詩拉進懷里,然后便準備翻云覆雨。結果手機突然響了。許修文忍不住罵了一聲:“艸!”他不想去管電話,但是安詩詩卻推開他,說道:“是我的電話。”安詩詩從他懷里掙脫,快步走向浴室,找到衣服,從里面將手機拿了出來。安詩詩剛把電話接通,話筒里傳出安水水的聲音,“姐,你到學校了么?”安詩詩正要說話。余光瞥見一道黑影。下一秒,她就感覺有人從身后貼了上來。她看了一眼面前的鏡子,鏡中反射告訴她,身后的人正是許修文。“嗯~~”電話那頭的安水水只聽到有人“嗯”了一聲,也聽不出來是不是姐姐的聲音。她緊張的問道:“姐姐,你怎么不說話呀?”安詩詩。她皺著眉,哀求似的看著鏡中的許修文。平時他,但此時她和妹妹正打著電話呢。許修文卻毫不理會。魯迅曾經說過:人在任何時候,都要不懈努力!安詩詩生怕發出聲音被妹妹聽見,趕忙提起一口氣,說道:“我有事先不說了。”電話掛斷后。許修文躺在大床上,安詩詩躺在他臂彎里,用手指撩撥著他的胸前的毛發。如果換做5個小時前,安詩詩敢這么做,他一定要她好看。但5個小時下來,臉蛋紅撲撲的,整個人精神煥發。都說得到滋潤的女人最美。這話不假。安詩詩此刻宛如出水芙蓉,美艷不可方物。許修文看著安詩詩滿足的表情,很不爽。“啪!”他突然一巴掌拍在臀上。就像一顆成熟的書蜜桃。一巴掌下去,還要輕輕顫抖幾下。那手感絕了。安詩詩被打了一巴掌,頓時老實了下來。許修文沒好氣道:“去給我倒杯水,我渴了。”安詩詩這才明白他的意思,咯咯笑了一聲,下床去倒水了。看著安詩詩不穿衣服就準備走出臥室,許修文無語道:“你就打算這么出去?”“這里又沒其他人。”許修文指了指空調,“臥室里開了空調,所以你感覺不到冷,你這么出去,還不得被凍死。”安詩詩這才反應過來。她嘿嘿笑了一聲,找到衣服,穿上了外套。內衣、毛衣這些她一件也沒穿,下面也沒有,還是光著的。許修文捂著臉,這場面簡直無法直視。安詩詩穿上外套后,走到門邊,打開臥室的門,剛走出去一步,立刻將雪白的大腿縮了回來。她轉頭嘟著嘴巴道:“冷~”許修文哭笑不得。他正想說冷就穿件衣服,卻聽到安詩詩說:“就算冷死,我也要去給我老公倒水,不能讓老公渴著。”許修文罵道:小綠茶。如果安詩詩聽到他的心聲,一定會委屈巴巴的解釋,“我不是小綠茶,我只是體貼哥哥的好妹妹。”但沒辦法,許修文吃綠茶這套。他趕忙叫住安詩詩,“好啦,我自己去倒,你趕緊回被窩,別凍著。”安詩詩就等他這句話呢。她轉頭,對著許修文微微一笑,“沒事,老公,你累了,你休息吧。”她說完就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