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幼然渾身發(fā)燙,四肢無力。結(jié)束后,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許修文,于是選擇躺在床上裝睡。看著毫無動靜的蕭幼然,許修文沒有被騙。從她微微蜷縮的腳趾,就知道她根本沒睡。一般人做這種事,也不可能睡得著。許修文開始給蕭幼然洗腳。剛才沒有好好觀察,此刻才有心情認(rèn)真打量。蕭幼然的一雙腳丫,稱得上美足二字。她的腳的大小大約是35、36碼,比不上唐薇薇的精致,但是搭配她168的個子,算的上小巧了。她偶爾會穿高跟的鞋子,但是并沒有像其他女性一樣,因為經(jīng)常穿高跟鞋,腳趾發(fā)生輕微變形。她的腳趾每一根都是正常的。腳面略薄,但腳底肉多,看著晶瑩剔透,圓潤小巧,精致的足弓更是令人忍不住生津。蕭幼然的腳是不可多得的美\/足。許修文想到他剛才的行為,忍不住笑了出來。蕭幼然聽到笑聲,無法繼續(xù)裝睡,于是睜開眼睛看了過來。許修文笑著說道:“別急,我現(xiàn)在就給你洗干凈”蕭幼然慌張的‘嗯’了一聲。許修文拿紙擦掉上面的痕跡,然后緩緩將蕭幼然的腳丫放進熱水里。雖然已經(jīng)提前用手試過水溫,他還是體貼問了一句,“水燙不燙?”蕭幼然細聲道,“還好。”許修文便不再多言,開始認(rèn)真洗腳。說是洗腳,洗的時間并不長,相反,女孩柔弱無骨的美足,在他手心里的時間更長。把玩許久,他才用干凈的毛巾擦干她腳上的水珠,再幫她穿好襪子,然后端著水盆走出了房間。蕭幼然第一時間縮回了腳丫,將兩只腳都藏在身下。她臉上滾燙,一想到自己這么大膽,竟然用腳幫他,而且他還借著洗腳把玩。她恨不得變成一只貓。這樣她就可以一直喵喵叫。不管許修文說什么,她都可以裝聽不懂了。但是害羞歸害羞,她并不后悔。這種親密接觸,讓她覺得,她和許修文的關(guān)系更親密了。這讓她內(nèi)心深處生出了一絲喜悅。倒完洗腳水,重新回到房間的許修文,什么也沒說,直接走到電腦前坐下,開始碼字。賢者時間下,碼字效率就是高。一個小時,許修文停都不帶停的,直接碼了五千字出來。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蕭幼然的情緒逐漸緩和。她側(cè)躺在床上,雙手墊著側(cè)臉,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許修文。一直到下午六點。許修文停止碼字后,看時間到了晚飯時間,便拉著蕭幼然一起去附近的小吃街吃東西。晚上又在附近壓馬路,一直壓到了九點鐘。許修文送蕭幼然回家,在她家樓下,對她說道:“幼然,我之后可能要去一趟金陵,不能一直陪著你了,你等我回來好么。”“那你注意安全,有空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我會一直想你的。”許修文聞言,上前抱住了蕭幼然。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是你么小許?”許修文不用回頭就聽出來是張姨的聲音。許修文連忙松開蕭幼然。他轉(zhuǎn)過身來,看到張若淑正朝他走來。蕭幼然借著他的身體掩護,整理了一下頭發(fā),旋即歪頭對張若淑笑了一下。張若淑走近后,疑惑的問,“你們剛才在干嘛?”許修文反應(yīng)很快,立刻編了個理由出來,“剛才幼然眼睛迷灰了,我?guī)退狄幌隆!薄澳莻€張姨,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說完,許修文迅速跑了。等他消失在母女二人眼里時,張若淑轉(zhuǎn)頭看向女兒,問道:“你們剛才在干嘛?”蕭幼然俏臉一紅,“都告訴你,我眼睛迷灰了,小許幫我吹呢。”“真的?”蕭幼然點頭。張若淑見狀便不再懷疑。回到家后,許修文心有余悸。雖然他和蕭幼然的關(guān)系更近了一步,還做了一些親密的事,但是他還沒準(zhǔn)備好面對蕭父蕭母。第二天早上,杭飛短信通知他,他今天早上的火車,晚上到金陵。許修文也回復(fù)了一句,“晚上去車站接你。”下午,許修文坐長途汽車遞到汽車站。從車站出來,直接打車來到寶馬4s店。年前他把車丟給了銷售,現(xiàn)在車應(yīng)該上完牌了。許修文進店后,很快便找到了那名銷售。對方看到他,熱情洋溢,笑容滿面。許修文并不和他多說,拿上鑰匙,找到車子,便開車走了。許修文來到火車站時,距離杭飛所在火車到站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他把車子停在車站外,人坐在車上等著。火車不如意外的晚點了。一直等到晚上七點,車子才抵達金陵站。許修文在車站出口接到杭飛。杭飛左手拉著行李箱,右手拎著一個黑色大包。許修文走過去,杭飛看見他戴著帽子和眼鏡,哈哈一笑,“是不是被人認(rèn)出來了?”許修文苦笑的點頭。剛才從車上下來后,沒走幾步就有人上前詢問,他是不是電視劇上的男一號。金陵人看他演的電視劇,這一點都不奇怪。但被當(dāng)街認(rèn)出來,許修文還是很驚訝。他逐漸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要紅了。許修文將剛才的經(jīng)歷說給杭飛聽。杭飛聽完,哈哈大笑,“修文,你是真不了解收視率啊。去年央視收視率最高的三個電視劇,分別是《亮劍》、《京華煙云》和《大宋提刑官》,收視率分別是10.3%、8.51%、6.41%。”“我們這部劇,首播收視率5.035%,放在去年已經(jīng)差點收視季軍了,而且收視率會隨著劇情增加,幾乎可以斷定,劇肯定是火了,你也會火。”聽完杭飛的解釋,許修文大致明白了,5.035%這個收視率的概念。看著興奮的杭飛,他笑著說道“你是導(dǎo)演,電視劇火了,你也要跟著火了,估計會有很多人想找你拍戲。”杭飛搖頭道:“有可能,但是估計很多人會觀望,因為這部電視劇是改編小說,與其說我拍的好,不如說是小說太優(yōu)秀。”許修文留意到周圍有人投來了關(guān)注的目光,他趕忙道:“好啦,先上車再說。”兩人沿著出口通道朝外面廣場走去。杭飛驚訝的問,“你買車了?”仟千仦哾許修文點頭道:“沒車去哪都不方便,所以就買了一輛,你想要的話,我出錢給你買一輛,算是回報你沒拿工資。”杭飛聞言,直接擺手拒絕,“不用了,當(dāng)初拍《花樣男子》說好了不拿錢,不能因為你電視劇賣的價格不錯,現(xiàn)在再問你要錢,沒這種道理的。再說,我又不是一無所獲,起碼靠著這部劇,我在圈內(nèi)的名氣增加了。”杭飛這話說的通透。如果換成別人,雖然之前答應(yīng)免費導(dǎo)演,但是知道電視劇賺錢,估計很多人都會眼紅。但杭飛沒這么想,可見他的品性極佳。和這樣一個人合作,就不必擔(dān)心對方耍小心思,背后使袢子。來到車旁,杭飛看到是輛寶馬車,驚訝道:“這車不便宜吧?”“幾十萬吧。”許修文打開后備車廂,幫著杭飛將行李箱和包裹都放進去。他走向駕駛座,開門上車。上車后,杭飛感嘆道,“我得趕緊賺錢,等有錢了,我也買一輛。”許修文笑道:“快了,等我們拍第二部劇,到時候給你開工資。”杭飛哈哈一笑,“第一部友情導(dǎo)演,第二部我可得正常收費了,最多看在我們關(guān)系好的份上,給你打個折。”許修文嗯了一聲,旋即問道:“去哪?”“在學(xué)校附近找個賓館吧,現(xiàn)在還沒開學(xué),宿管阿姨不給回去。”許修文開車前往藝術(shù)學(xué)院。在附近找了家賓館,停好車,進賓館開了兩間房。將行李放回房間,兩人來到附近的飯店吃飯。點完菜后,兩人開始商量正事。許修文已經(jīng)花時間了解過開公司的條件和要求。簡單來說。其一,注冊影視傳媒公司首先注冊資金要不低于300萬元。其二,公司股東必須是有民事能力持有效身份證的自然人或企業(yè)法人。其三,公司注冊必須有辦公地址。其四,具有3名專業(yè)的影視從業(yè)人員。關(guān)于第一點,注冊資金問題。許修文和杭飛合伙開公司,他準(zhǔn)備擁有至少60%的股份,算下來他要出資180萬。對他而言沒有任何難度。但120萬對杭飛來說,是天大的難題。許修文提議道:“飛哥,我想過了,這錢全由我來出,你技術(shù)入股,你占40%的股份,我占60%的股份。”杭飛立刻說道:“不行不行,這樣我是占你便宜。”許修文呵呵一笑,“飛哥,你先別這么說,你的導(dǎo)演實力莪很了解,我相信你以后會拍出來更多好的作品,為公司賺的錢絕對不止這100多萬,你就當(dāng)我千金買馬骨吧。”杭飛猶豫了。120萬是他無論如何也掏不出來的,所以許修文的提議,他似乎不得不接受。他考慮了幾分鐘,突然看向許修文說道,“修文,你的提議確實很好,但是我不能厚著臉皮接受,我想過了,股份我占20就夠了,60萬就當(dāng)我借你的,等有了錢我就還你。”許修文見他神情嚴(yán)肅,語氣堅定,知道這是他的底線。許修文心里還是挺佩服杭飛的。換個人,聽說可以技術(shù)入股,那還不立刻立刻答應(yīng)啊。只有杭飛認(rèn)為自己是占便宜,還主動要求降低股份。許修文考慮了一秒,點頭道:“行吧,那就這樣吧。”杭飛聞言也松了口氣。接下來是第三和第四個條件。兩人商量后,決定分開行動。許修文挑選合適的地點,用作公司地址。杭飛則負責(zé)找到三個專業(yè)的影視從業(yè)人員。關(guān)于這件事,許修文也給他透了風(fēng),哪怕花錢找人掛靠都沒關(guān)系。兩人又聊了很多開公司流程上的問題,最后基本達成一致。等聊完以后,杭飛的肚子突然咕咕叫。許修文哈哈一笑,“吃飯吧,再不吃菜都涼了。”兩人剛才商量的太認(rèn)真,服務(wù)員早就上菜,但一直都沒動。吃完晚飯,兩人回到賓館。杭飛的任務(wù)很重,他要聯(lián)系很多人,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處理。許修文反而輕松的多,他最重要的任務(wù)是挑選一個合適的公司地址。但那不是今晚就要做的事。所以回到房間后,他有時間聯(lián)系眾女。在給安詩詩打電話時,時間已經(jīng)比較晚了。許修文躺在被窩里,和安詩詩聊天。電話打到一半,發(fā)生了點小情況。這家賓館的隔音不太好,隔壁傳來了女人的聲音,還有男人的喘氣聲。賓館、隔壁傳來的聲音,令許修文的心思不由自主的跑偏了。等他回過神來,才想到自己還在打電話,但話筒里沒聲音,讓他以為電話掛了。他看了一眼,電話沒掛斷,忙問:“詩詩你還在么??”安詩詩嗯了一聲,旋即小聲問道,“剛才那是什么聲音?”許修文苦笑道:“我今天來金陵了,住在賓館,剛才的聲音是隔壁傳來的。”“哦。”安詩詩聞言沉默了。許修文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也沉默了。兩人誰都沒說話。剛開始唯一能聽到的是隔壁女人的叫聲,但慢慢的,許修文聽到電話里安詩詩的吸氣聲便大了。但沒等他開口詢問,安詩詩便問道:“你是不是想了?”許修文一愣,不過立刻回答道:“有點。”“那你不會找那種女人吧?”“什么女人?”“就那種女人啊,我聽說小賓館都有。”許修文明白她的意思,苦笑道:“我怎么可能找那種女人。”安詩詩不置可否,又問道,“那你怎么解決,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難受吧?”許修文低頭看了一眼,確實被安詩詩說中了。有一點難受。他坦白的承認(rèn)道:“的確有點難受,要是你在我身邊就好了。”安詩詩輕笑了一聲,笑的又嬌媚又騷氣。緊接著許修文聽到一陣腳步聲,開門聲,關(guān)門聲,然后聽到安詩詩說話。“水水,你去給我燒鍋水。”許修文聽到電話里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姐,你要熱水干嘛?”“我要洗澡,你去給我燒吧。”“我知道了。”女孩說完,許修文聽到了關(guān)門的聲音。是那種農(nóng)村木門關(guān)門發(fā)出的吱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