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倒在夜店-《只念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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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結束了,這一年,陳耳東得了事業失了愛情,林大器慶幸自己還能保留著那顆單純的藝術心靈,兄弟倆的創業之路走過了第二個年頭,雖談不上風雨飄搖,但磕磕絆絆總是一路相隨。
沈佩獨自前往xj散心,不知歸期,陳耳東放心不下,多次托林大器代為關心,收到的也僅僅是寥寥幾字的回復。
單身后的陳耳東成了社交圈里的香餑餑,不少女孩都對他報以好感,一個23歲的青年才俊,風趣幽默,還有一把不亞于專業歌手的好嗓子,只要有他在的場合,注定會成為焦點。
他從韓卿瑜的社交圈起步,逐漸生出旁枝,又把這些來自四面八方的人交集在了一起,形成了自己的社交圈,一時間,風頭無兩。
他的初衷是為了公司發展而拓展人脈,但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他更像是一個流連于夜場和飯局的“耍家”。
面對追求他的女孩,陳耳東熟視無睹,只維持表面上的客套,他并沒有再談戀愛的打算,一方面因為事業,另一方面他心里的那個位置依然被沈佩占據著,分手不代表情逝,在一起的時候很少夢見沈佩,現在隔三差五出現在他的夢里。
星期五的晚上7點,難得不用加班,兄弟三人相約外出吃火鍋,吃了一周的盒飯,也應該改善改善伙食了。
此時的付華勇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打工者,陳耳東和林大器各拿出了5%的股份贈予他,他最新的身份是大耳傳媒副總經理,主要負責項目交付和廣告制作。和劉敏的印刷廠分道揚鑣后,林清平出面聯系了一家國改私的新廠,大耳傳媒的印刷業務并沒有受到太多影響,只是成本略有上浮。
“在干嘛呢?”陳耳東的電話響起。
“吃晚飯啊,這個點還能干嘛?”
“晚上來box,全是美女。”
“哈,少來,就你?能湊一桌夕陽紅打打麻將就算不錯了。”
打電話的人叫唐野,是陳耳東瘋狂社交時認識的朋友,給他介紹了幾單業務,關系不錯。
唐野家境殷實,成天喊著做這做那,但總給人一副游手好閑的樣子,陳耳東雖然跟他關系好,但打心底里還是有些瞧不起他,畢竟在他眼中,這些只會透支父母腰包的紈绔子弟們,創業二字不過是他們掩飾自己無能的幌子而已。
陳耳東讓林付二人和他一起去放松放松,可哥倆沒有興趣,林大器之前見過唐野一面,對他印象不太好,況且他聽說有個小酒館最近在舉辦夜間藝術沙龍,展出了一些小眾的藝術作品,他準備帶付華勇去看看,要成為一名優秀的設計師,藝術靈感需要在日常中汲取。
很長一段時間,林大器和付華勇相處的更為緊密,因為分工不同,陳耳東老是在外漂著,辦公室就剩他倆。而這也詔示著兩人迥然不同的事業追求,陳耳東一心想成為商人,林大器則只愿為設計而活。
吃完火鍋10點過,陳耳東來到了box。box是當地一間頗具知名度的夜店,很多8090后都混跡于此,當然,這里的消費也是不菲,一瓶洋酒加飲料的價格差不多在1000塊左右,還沒人敢說這酒的真假,反正在box一晚上,哪怕坐的散座,起碼也得被宰個幾大千。
一般來box玩兒的年輕人,其實也不見得多么有錢,因為每張桌子總會有一個類似于唐野般的冤大頭扮演著慷慨解囊的角色,其余人只需擁有混吃混喝的本領就足以。
陳耳東向來對夜店不感冒,之前因為應酬來過幾次,都是人家請客,在他看來,花幾千塊在一個說話跟吵架似的地方完全就是吃飽了撐了,還背負著耳聾的風險。
10點的時針,宣告夜生活的正式開始,box早已是人山人海,眾人在dj充滿煽動力的吶喊和震耳欲聾的音樂下盡情扭動著,夜店恐怕是世界上唯一個讓人無論動作協調與否都敢肆意獻丑的地方,陳耳東喜歡觀賞那些丑態百出的癡男怨女們,并從中獲得非常多的歡樂,這可以說是他在夜店里的唯一愛好,而他,從來都是穩如泰山的傻坐著。
以唐野的習慣,肯定是坐卡座,畢竟,對于這種有錢人來說,幾個人擁在一張小散臺還時不時跟隔壁桌客人搶椅子的事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陳耳東順著內廳邊上的卡座區挨個兒探尋,幾乎轉了一圈,都沒瞅見唐野的身影,于是他掏出手機,準備打一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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