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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青松陰沉著臉看著周望。

    王勤厲聲道：“先如實(shí)交代一下你作案的過程！”

    “這有啥好交代的？”陳青松又恢復(fù)了混不吝的模樣：“殺了，分尸，埋了，你們不都查明白了嘛。”

    “陳青柏是咋死的？”王勤咬著后槽牙問。

    陳青松突然笑得很燦爛，舉起戴手銬的雙手，比劃了一個(gè)捅得的手勢說：“就一下！痛快的很！”

    “為啥要拋尸塊？沒全都裝壇子里埋了？”周望問。

    陳青松哎呀了一聲，十分懊惱的說：“就輸在這兒了！我就是懶得再去買壇子了，誰想到那么快被人發(fā)現(xiàn)……”

    “你周四，周五拋尸塊，周六還在買壇子，你這說法，說不通。”周望語氣依舊很平和。

    “你這警察咋還一根筋呢？我是干啥的？賣肉的，一個(gè)壇子能裝進(jìn)去多少肉，我心里能沒數(shù)？算來算去，拋了那四塊再買六個(gè)壇子就夠了，你說我騎個(gè)自行車，一次能帶幾個(gè)壇子？多麻煩！”

    周望笑了笑說：“接觸過你的人都說你不愛說話，我瞅著你挺能言善道啊。”

    陳青松頭一仰：“分人，分事，你跟我客氣，我就跟你客氣。”

    “說著人話，不辦人事！”王勤冷著臉說。

    “他們不算人！”陳青松也沉下臉，陰惻惻的說：“當(dāng)然，我也不算。”

    “那陳子軒呢？”

    陳青松又笑了：“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不知道因?yàn)槟銈兊木壒书g接導(dǎo)致他人死亡，你們需不需要負(fù)責(zé)任？”

    大龍突然開口道：“東野圭吾曾經(jīng)說過：曾經(jīng)擁有的東西被奪走，并不代表就會回到原來沒有那種東西的時(shí)候。”

    陳青松冷哼了一聲說：“他還說過：我從來就沒有太陽，所以不怕失去！”

    周望站起身，直接走出了審訊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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