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在車站前離別時,他對自己說了句“我們就此別過吧!” 那時的“就此別過”其實并不是坂本舞白的肺腑之言。 所謂的暫時離別,從本質上來說是“不確定式”的,就是這樣的意思。 坂本舞白有過很多次這樣的經歷,在酬恩庵擔任“售票員”時會與每天進進出出的客人打招呼,也曾被這樣的認識支配了很久。 但理由并不僅僅如此,最根本的原因還在于她不敢聯系瀧一。 她想,也許瀧一應該還在跟其他人聊天,而很難顧暇于自己吧 而她又不得不面對這個事實。 因此,坂本舞白認為自己不太可能會做出直接打電話過去。 或是在le軟件上發出“視頻通話”邀請,想要看到他的臉之類的事情。 懼怕打電話,懼怕與想念到極致的那個人交談,從此之后心中被封住的洪流會因為電話徹底破裂開。 離別前的最后一個夜晚,她枕在瀧一的肩膀上睡著。 畫面,仍歷歷在目的停留在內心的某個角落。 歸家之后,又陸陸續續的發生了很多事情。 她的寵物很想念她,父母問及了許多酬恩庵的事情。 不過,她不打算將這些事情詳細記載下來。 坂本舞白關閉自己所有的感官,陷入“漫長”的春假,什么也不敢收是有效面對不知不覺會想到那個人的最佳手段。 最近幾日的自己會走錯每天走過的道路,常常無意識的傾斜著身體,依靠在很奇怪的地方。 記憶之中造成這樣習慣的是他的肩膀。 坐電車出門與朋友相約逛街時,坂本舞白也曾在不知不覺中坐過站,然后被帶到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之所以使用“貌似”“好像”這樣的說辭,完全是因為自己沒有太意識到。 某天清晨,當準備與最好的朋友去市區賞櫻時。 走出家門口看到一堆情侶在附近熱吻,卻突然轉身回去。 每當思維跳躍式的令肢體做出這些舉動時,她便會“裝病”向閨蜜道歉。 雖說可以躲得過出去逛街,但實際上并不輕松。 。 /42/42984/9354065.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