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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天成理所當然道：“磨洋工。”

    只不過，小狐貍和胖子兩個人都知道，葉天成那個時候不可能不干正事，八成是有別的目的，所以在拖延時間。

    結果不僅買了一堆糖人和糖畫，這還帶回來一個小朋友。

    因為糖畫更不好保存，葉天成也不許小朋友一口氣吃太多的糖，就讓小淼淼先拿著糖畫吃，其他的糖人都給她暫時收了起來。

    免得他們養著小孩兒沒幾天，小淼淼一口牙就全給蛀光了。

    這么一天下來，葉天成的主要收獲還是在小淼淼身上，小狐貍因為半路被葉天成叫回來，收獲不多，但是也并非全無所知。

    小狐貍大概也有了解的，馬上就要開始的晚會活動，大概和祭祀某種神明有關系，是那種比較不為人知的神，應該是當地人的信仰吧，總之據說是山神，十分靈驗。

    葉天成就覺得，這可真是好極了。

    之前調查的時候，他們是真的一點風聲沒收到，但凡他們能夠提前得知一星半點的信息，現在都很難這么狼狽。

    而且現在也不至于一頭霧水。

    胖子也大概了解到了差不多的信息，但是知道的，還稍微更多一些。

    胖子通過一些人了解到，當地人求山神，都是比較功利性的，山神十分靈，那些從外面趕來的游客，自然也是為著這個據說非常靈的山神來的。

    葉天成他們心想，不管這個所謂的山神，到底是不是靈不靈，但都覺得是神靈的可能性不高，怕不是什么裝神弄鬼的東西。

    尤其是結合的一些另外的線索，來源比較意外，是通過小淼淼得到的。

    那些裝神弄鬼的東西，冒充山神，回應人的請求，誰也不信，會是毫無所求的。

    葉天成就懷疑，小淼淼也算是那個裝神弄鬼的東西的“所求”之一。

    小狐貍和胖子對小淼淼自然是同情不已，謝天成想的則更多一些。

    葉天成試探的問過小淼淼一些問題，發現小淼淼對于這方面，根本不知道什么以后，也就沒有多問了，畢竟這種事情，對于小淼淼這樣的小孩子來說，真相還是過于殘酷了一些，葉天成不太想讓小淼淼知道。

    小淼淼她只需要知道，自己從此以后，會有一個十分光明的未來，也就足夠了。

    像是那些比較殘酷的現實，還是留給他們這些復雜的大人來研究吧。

    對于聶崇陽這樣的助力，葉天成也是十足的物盡其用，很快又把信息分享了出去，讓聶崇陽結合著新線索，一道進行調查。

    至于說葉天成自己這邊，也有一些其他的想法。

    他還記得自己從那對夫妻口中聽到的一些字眼，他們說，小淼淼是替代品。

    一般來講，被人帶去見了那種裝神弄鬼的假山神的，基本上都是犧牲品，一般人也應該稱之為“貢品”，或者“祭品”才對，是人們用來獻祭的。

    那么他們口中的“替代品”，又究竟會是個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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