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說完這話,立刻就掏出手機,和我經(jīng)常坐他車的那位出租車司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通了。 我說,自己要坐車,他肯不肯來。 這司機真是掙錢不要命啊。 或者不如說,他非常地敬業(yè)。 他問我在什么地方。 我說我在路上走,我待一會兒就到河下村,我到了河下村,咱們再聯(lián)系。 司機說,他正拉著一個客人在路上,估計半小時之后,就都河下村了。 我說,我估計也是半小時到。 我們兩個就掛了電話。 飛哥說:“陽陽弟,多虧你了,要不咱們天亮也到不了家啊。” 我說:“飛哥,別說那么多了,咱們既然選擇了這一行,就不能怕吃苦。快點走吧,過了前面這個樹林子,就到河下村了。” 兩個人就不再說話,而是一心一意地趕路。 似乎是,說話都費力氣似的。 終于走進了林子里。 盡管林子里,到處都是骨頭。 而且還有磷火閃閃爍爍。 但是我們已經(jīng)不再害怕了。 因為林子里的恐怖,和那個荒古村落的恐怖比起來,簡直就不可同日而語。 經(jīng)歷過了荒古村的極度恐懼,這個樹林子,簡直就是一個溫暖的港灣了。 不知走了多少時候。 我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亮光。 我們終于走出了樹林子。 甚至依稀看到了河下村的輪廓。 “飛哥,快到村子了,咱們馬上就到家了。” 高云飛說:“陽陽弟,你知道嗎,我有點餓了。” 我說:“誰不是呢,說一句不怕你笑話的話,剛才看到那些惡靈和小妖在吃東西,我饞得直流口水。” 飛哥說:“誰不是呢,我饞死了。陽陽弟,我覺得咱們到家之后,得好好吃點兒東西,不知道師父會不會為咱們準備啊。如果師父沒有給我們準備,咱們就自己動手,整點吃的。” 我說:“最好再整點酒。那酒可是劍南春啊。” 飛哥饞得直吧嗒嘴,他說:“陽陽弟,回去了,就把那對半瓶兒酒喝了,喝點酒兒再睡覺,那才叫一個舒服啊。” 兩個人說著話,就來到了河下村的村南頭兒。 此刻,村子里依然黑黢黢的,估計所有的人都在睡夢里,所以我們就不打擾再打擾客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