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戰(zhàn)事-《望闕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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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殿下有何吩咐?”項斯遠放下手中的棋子,正經了神色。
他與衛(wèi)瑜雖然名為同盟,但是打結盟至今頗多波折,他都幫不上什么忙,如今聽說衛(wèi)瑜終于對他有所要求,他不禁為之一振,他想起上次衛(wèi)瑜同他說的大事,他回去之后絞盡了腦汁,都想不出能是何等大事能夠驚動她如此費心。
難不成她有意那個皇位么?
這個念頭才剛剛冒出,他便搖頭暗笑自己的荒唐,雖說如今陛下膝下無子,但皇太女?這么可能呢?大殷建朝二百余年了,從未有過如此先例。
衛(wèi)瑜倒并不知他的思維如此發(fā)散,但她要說的卻確實是一件頂頂要事,若非素心一事引起她的噩夢,她差點都忘了。
嘉元十二年的三月底,西部大亂。
草原十六部聯結同盟攻打大殷,與以往小打小鬧的擾邊不同,這一次的開戰(zhàn)來勢洶洶,行兵章法一改之前的橫沖直撞,一看便知蓄謀已久。
這是嘉元朝中發(fā)生的最大的戰(zhàn)事,這場戰(zhàn)事中死傷的將士多達十萬之數,雖然最后是大殷勝了,收回失地還讓胡人北退六十里,但也只能算是殘勝。
據說鎮(zhèn)北將軍顧征也正是在這場戰(zhàn)爭中落下舊傷,最后在懷王謀反大軍開拔前夕死在了鎮(zhèn)北將軍府。
衛(wèi)瑜曾聽跟隨顧嘉清由西北到京中的將士議論,說前世懷王蓄謀發(fā)兵之時顧征已經病得不省人事。衛(wèi)瑜兒時,顧征尚在京中時曾與他相處過,是信得過顧征的人品的。
他是武帝一朝便開始駐守西北的大將,這么多年來從未有過任何不軌的舉動,衛(wèi)瑜也曾經想過,若是他前世沒有死,結局可能會有所不同。
而在這場嘉元十二年的這場戰(zhàn)事當中,得益最高的人卻是懷王。
他在當時率兵立下大功,是除了顧征之外最大的功臣,戰(zhàn)后他不僅獲封西北觀察使,獨攬雍州一帶軍政大全,還兼任雍軍督軍,這是他打入雍軍內部的基礎。
只是當時這場戰(zhàn)事雖驚動了整個大殷,但前世衛(wèi)瑜卻并未過多關注,那時她神智混沌,一心準備著躲避祖母催婚,對其中的細節(jié)一概不知。
如今想來,卻有許多蹊蹺,以懷王體弱是出了名的,為何會摻和道行軍打仗這樣的要事里?
不用想也知道其中一定少不了姜家的運作。
她既然知道懷王的狼子野心,便不能放任他再像前世那般手握大權。
如今她雖使了點手段給姜家造成了一定的麻煩,但對姜嵩卻是毫無威力,只要兵部仍然在他手中,能動的手腳就太多了。
只是此事還未發(fā)生,她不能未卜先知與旁人提起,否則離魂之癥估計又要爆發(fā)。
只得斟酌道:“本宮近來讀些雜史,見書上春季多異族擾邊之事?”
項斯遠聞言,頗為訝異地看著她,昭陽公主不學無術的名聲眾所周知,如今她雖與傳言中不同,但聽聞她竟然開始讀書,項斯遠還是很是驚訝。
衛(wèi)瑜迎戰(zhàn)他懷疑的目光,一時有些惱羞成怒,“怎么?本宮就不能干些正經事嗎?”
項斯遠連忙搖頭,違心地道:“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公主知書達理人盡皆知,讀書再平常不過了。”
衛(wèi)瑜一時有些被噎住,從這話里品出幾分陰陽怪氣,但一時又不知道該如何回嘴。
項斯遠瞧她的樣子,心中有些好笑,搖搖頭道:“異族擾邊確實多發(fā)于春季,草原民族以游牧為生,冬日草場枯敗,牛羊容易餓死凍死,只能宰殺風干過冬。胡人熬過一個冬天過后人饑馬瘦,難以為繼之時便會南下劫掠邊境城池。”
“那開戰(zhàn)呢?本宮聽聞今冬西北雪災嚴重,是否有可能狗急跳墻?”
項斯遠卻搖搖頭,“這個不太可能,開戰(zhàn)需要大量銀錢無子,多選在秋季牛羊肥碩之時,否則錢糧不繼,根本打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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