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吳韶音抱著喵喵直叫的雪團趾高氣揚好不得意的走了。 即馨跺跺腳只能撒腿去找崔韞。 也不怪她如此,畢竟吳韶音在侯府的確特殊,她沒法硬氣的將臉甩過去。 沈婳連忙追上去,迫不及待等著吳韶音遭殃。 而崔韞正在崔宣氏屋里用茶點。 屋內點著安神香。 崔宣氏眉目含喜,笑著吩咐身邊伺候的婆子。 “你去大少奶奶那里跑一趟,她如今剛有身孕,就無需折騰再過來陪我用膳了,頭三月可得仔細些。” “對了,將何婆子一并撥過去伺候,她懂藥膳。我當年有孕都是她伺候的,有她照顧阿姒,我也放心。” 婆子恭敬應:“是。” 她退下后,崔宣氏寬慰的呷了口茶水。 崔柏娶回來的新婦,她是真心喜歡。懂事又知進退。還最是孝心。 她這一生,只得兩子,崔柏忙碌,崔韞又是整日見不著影兒,好在如今喬姒日日陪著。 這哪里是娶的兒媳,明明是多了個貼心的女兒。 崔柏和喬姒成親不過三月,便得了皇令同崔旸去了邊關。年少夫妻聚少離多,可喬姒沒有半點埋怨。 甚至在崔柏離去半個月后,診斷出了身孕。 如何讓她不喜? 崔宣氏看向崔韞。 崔韞坐姿慵懶,帶著股年少桀驁。在崔柏未出事前,他便是如此德行。 他冷不丁的出聲:“阿娘與其吩咐這些,倒不如讓人盯緊吳家那位。免得她跑到阿嫂跟前尋晦氣。” “阿嫂是個好脾氣的,可別受了吳家那位的氣。” 崔宣氏一頓,面上有了愁色。 崔韞仿若再說一件可笑的事:“吳家特地寫信過來,通知阿娘,將人精貴養著。” “她愛吃揚州菜,阿娘特地去揚州請了廚子,她穿衣挑剔,阿娘將宮里賞賜的料子,全部給他做春衣。吳家人,可受得起?” 崔宣氏無奈嘆了口氣。 “不過是些小事,如何還傳到你耳里了?” 她也不愿縱著吳韶音。 崔旸還在盛京時,她也曾稍稍提過,吳韶音登門登的勤了些。可崔旸卻是當場職責他失了當家主母的風度。 ——你同她一個小女娘計較這些作甚?她要什么吩咐下人去做便是。這些小事,何須稟報本侯? 她哪里是和吳韶音計較,她是和吳家計較。 可枕邊人都未曾體恤的站在她這邊。 崔韞嗤笑:“也是有趣,不知情的還以為,吳家是養不起女兒了。還是他們以為整個侯府是囊中之物?” 崔旸是武將粗人,也許念著亡妻故有所偏頗,也許只是處事不細膩。所以,從未察覺崔宣氏委屈而心下不暢快。 崔宣氏能忍,崔韞卻不想忍。 他起身,又抽出一塊糕點。咬了一口。提步朝外而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