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而他身邊的董夫人,兩眼再度一翻,又暈了過去。 沈婳看向人群,嘴角輕輕抿了抿,清淺一笑。 “大娘說的不錯,這張家夫妻只此一女。” 提起女兒,張王氏眼角濕潤,這些日子,她痛失愛女,悲慟難忍,故,嗓音也是嘶啞難聽。 “大人,我家福寶生的玲瓏漂亮,卻常年喝藥,身體不好。” “家里窮,她年幼時,我總是將人放背簍里,背去山間干活。可只要她去,總有野雞野兔自個兒撞上來,我這孩子福運頗好,故我夫妻二人將其取名福寶。” 說著,她惡狠狠的看向身邊的丈夫。像只吞人血的野獸。 “你還不說嗎?” 張狀眼角疲倦。他皮膚黝黑,指尖干裂,顯然是做農活的。此刻卻抬不起頭來。 張王氏冷冷一笑。 劉縣官聽的云里霧里,可眼下張王氏情緒激動,儼然問不出什么。 他看向沈婳。 沈婳吐字清晰道:“張福寶,年十三,生來有哮喘之癥,于八日前斃命。董老爺,你八日前,在何處?” 董豐咬著牙:“我不曾出門。” 事到如今,他還嘴硬。 “董輝死后,董豐不辭萬里去苗族,請葛巫師為座上賓,安頓于府上。” 沈婳:“雖時隔多年,但董豐出遠門的消息,當時知道的人并不少。而董府伺候的奴才更是心知肚明。董家上下的奴才皆在此,大人只需嚴加拷問。” “當然最快的,無非去葛巫師住的屋子搜一搜,照身帖,牙牌一對便知。” “我年幼不知事,實在不知董豐為何將通靈的巫師當做風水師父。” 這一番話,除卻崔韞,以及恍惚的路知府,全場的人都愣了愣。 很快,劉知縣回過神來。 他下令官吏去搜。 沈婳也沒閑著。 “半月前,你尋上王家,奉上三百兩。可有此事?” “算了,你的嘴里哪有一句真話。” 沈婳幽幽:“巫師是做什么的,想必眾人皆知。苗族有一種極為陰惡的巫術,斷八字極好已死還不曾經人事女娘的轉世為人投胎之命,做法換氣運。大人也可讓人去證實我所言真偽。” “福寶樣樣條件都符合,董老爺心切,早早登門,以重金相諾。” 她說到這里,張狀終于哭了起來。 可沈婳卻不覺得他可憐。 /122/122315/29631517.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