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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要表白？

    周奚還是有些懵。

    她沒說話，徐聞沉擔心嚇著她，坦白道：“我對你有好感，以結婚方向跟你交往試試，想問問你的想法。”

    完全超出周奚所料。

    她沉默了下才開口：“徐老師，跟我在一起可能不簡單，我這邊有些事必須要處理的。”

    “是指你爸的事？”

    “是。”

    “如果你手上證據，我可以嘗試找律師上訴，至于能不能成功，人最后能不能出來，我暫時給不了確切答案。”

    徐聞沉給的答案很直接，卻與周奚所想的相差太遠太遠了。

    但對比她個人來說，是有進步的。

    至少，她還找不到律師呢。

    想了會兒，她問：“我可以想想嗎？”

    “當然可以。”徐聞沉輕笑：“不著急。”

    周奚又問：“徐老師，我能問問嗎，你對我好感來自哪里啊？”

    “告訴你后，你再改掉它？那我可不能說。”

    這冷笑話凍得周奚麻了下……她只得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下。

    好在這個話題就這樣揭過，徐聞沉跟她聊起了別的。

    這晚，周奚翻來覆去睡不著。

    徐聞沉給的答案太飄渺了，她不想打沒把握的仗。

    但沈西辭那條路……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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