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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義對比了一下，此時的程偉，跟當時自己第一次見到向飛羽的感覺大體上差不多，考慮到當時向飛羽不會完全釋放武宗級的全部實力，按照百分比來衡量的話。

    此時的程偉至少也有武英巔峰的實力，更重要的是，除了雙天賦激活外，這貨還能控制周圍的灰霧力量。

    李義當下臉色就沉了下來。他聯想到了之前看到的事，頓時有了一種惡心感，隨即開口問道。

    “你給那些人的，不會就是你們制造的灰霧碎片吧？”

    這時候的程偉，臉上已經沒有了那種瘋狂的表情，似乎被他們所謂的“神”給同化了，臉上盡是莊嚴肅穆，聽到李義發問，也只是微微點頭，臉上沒有半分表情：“你猜得不錯，那都是神賜予他們的恩惠，能得到神的恩惠，是他們的榮耀！”

    “什么狗屁恩惠，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就能直接激活這些人身上的東西？”

    依舊是冰冷無情的聲音：“那是他們的榮幸，奉獻自己的身體，意識得到升華，還有什么比這更美妙的嗎？”

    “MDZZ！果然信神的都是一些瘋子，動不動就把同胞獻祭的瘋子！”李義痛罵了一句。

    程偉瞥了他一眼，仿佛被固化的表情有了一絲松動，似乎在嘲笑。

    “同胞？誰跟你說他們是我的同胞？”

    程偉繼續說道：“知道我為什么要在這些人身上種下種子嗎？嘿嘿嘿嘿，因為他們都有欲望啊！欲望是什么？是進化的階梯！沒有欲望的人是無法變強的，但那不是癡心妄想，明明就那么普通，為什么要妄想進化呢？奉獻出自己的欲望和身軀，讓更有希望的人完成他們的夢想，難道不是更好的選擇嗎？”

    李義聽到他說的話，沉默片刻，無視對方不斷高漲的氣勢，贊同的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很贊成這一點，資源有限，為何不集中在幾個人身上呢？”

    程偉頗有些意外的看著他，正準備說點什么，李義繼續說道：“但是，那并不是你能這樣做的理由。”

    “你這么干之前，有問過他們嗎？”

    “你媽教你跟人借東西不用經過別人同意嗎？”

    “不問就借不是搶嗎？”

    李義的質問一次比一次大，腳步也逐漸逼近，看上去雖然明顯不如對方，但氣勢絲毫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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