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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巧問陸宇，村里的診所缺西藥，有沒有開中藥給村民治療，陸宇盯她一眼，回答說：“中藥也缺，而且很多小孩吃不下中藥。”

    衡巧想起來，村里唯一的診所，大夫還是從前的赤腳醫生，現在都已經八十多高齡了，估計要去縣城調貨已經很艱難。這里到集鎮有八公里，去衛生院拿藥都挺麻煩的，大多數人可能是能熬就熬過去了，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去看醫生。

    正說著，又有一名婦女進來了，向陸宇討藥物，陸宇很抱歉地搖頭：“對不起啊，大嬸，真沒藥了。”

    衡巧問：“大嬸，您家里的病人什么癥狀，幾天了？”

    婦女看一眼她，坐在板凳上，煩惱地說：“家里兩個小孩都肚子不舒服，兩三天了。”

    “發熱嗎？”

    “大的摸上去有點燙，精神也不大好，小的還好，就是不愛吃飯，肚子不舒服。”

    “是不是里急后重？有膿血便嗎？”衡巧仔細追問，“有沒有觀察孩子大便的形狀？”

    陸宇驚訝看著她，他記憶里，這個女孩子似乎非常內向，不愛說話，今天看上去怎么怪怪的。

    劉玉梅小聲呵斥她：“你問那么多做什么，還不幫著七嬸去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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