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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安靜低調，才終于躲過了杜千憶的算計。

    但凡是有點存在感的女子，明顯都受過杜千憶的算計，而她卻如此平平安安，想來也是有些智慧的。

    “你回來之后，真假公主一事，也在宮里鬧得沸沸揚揚，她卻如此不聲不響，毫無存在感，挺聰明的。”

    南木澤難得贊賞一個人。

    柳笙笙輕輕點了點頭，“確實如此，懂得置身事外，比她夫君聰明多了。”

    說著，他們兩個也走進了寢宮。

    皇后已經醒來，此刻正坐在床邊，虛弱的揉著自己的腦袋。

    南木澤停在了門口，并沒有完全進去。

    唯有柳笙笙主動坐到了皇后的身邊。

    “母后，感覺怎么樣？頭還疼嗎？”

    看來剛才的她一定是被氣壞了，還以為她會昏迷很久很久呢。

    文秋柔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我這個母親，當的還是太失敗了，真的太失敗了。”

    突然聽見她這么說，柳笙笙的心情有些怪異，“母后，你別亂想，沒有的事，你已經非常好了。”

    文秋柔搖了搖頭，“不，我做的不夠，我沒能把你的幾位兄長教育好，我是真的很失敗。”

    她失魂落魄的嘆了口氣，“生了這么多，卻沒辦法把你們一個一個教育好來，如此這般，我怎配為一國之母？老五會產生那樣的想法，肯定是我在教育他們的這些年來，沒有做好，他確實不對，但作為母親，我也確實失敗。”

    “我一直以為他們五個都非常懂事，也確實覺得老五調皮愚笨了些，可他向來大大咧咧，總是一副年少輕狂的模樣，我便覺得他的性格如此，應該對所有的一切都不上心。”

    “我以為我對他們的愛，他們能感受得到，卻沒想到，我自認為的嚴厲，在他們看來，卻已經成了偏心，可我為何如今才發覺？我確實是太失敗了……”

    柳笙笙的心里五味雜陳，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能伸手輕輕挽住她的胳膊。

    文秋柔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的乖女兒，你的心里是不是也怨母后呢？”

    柳笙笙搖了搖頭。

    文秋柔雙眼通紅，“可是母后無法原諒自己，母后自己都怨自己，大的沒能教好，小的沒能護好，枉為你們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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