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簡安不是會逃避問題的人,就像當初母親去世,她不肯接受事實,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要面對現實才能像母親所希望的那樣好好生活下去。 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園里,在母親的墳前,坐了整整一天一夜。 看見晨曦在東方初現,看見新一天的太陽冉冉升起,她終于徹底意識到,母親已經化成一捧灰埋在黃土之下,她永永遠遠地失去了她,但這并不影響日升月落,她的日子還是要過。 她連這么艱難的事實都接受了,卻怎么都不敢像江少愷所說的那樣——弄清楚陸薄言對她的心思。 向韓若曦承諾會和她離婚的人,是陸薄言 對她說,我對小女孩沒興趣,兩年后我們就結束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是陸薄言。 她被綁架、被圍堵,及時趕到救了她的人,卻也是陸薄言。 還有昨天夜里在車上的那個蜻蜓點水的吻。 她不敢仔細想。 陸薄言說著要和她離婚的話,卻護著她吻她。她剛從他的行動肯定了他對她感情,卻又要從他的話里否定。 這樣還不如不想。 吃完了東西,蘇簡安收拾好餐具,想著要不要給陸薄言發個短信說聲謝謝什么的。 但是他們好像還沒有互通過短信和電話,她突然發短信過去,陸薄言會不會根本不知道她是誰?打電話又沒有必要…… 還是算了,晚上再親口和他說也一樣。 蘇簡安卻沒了這個機會。 江少愷剛吃完飯回來,刑警隊的同僚急匆匆的進來:“接到報警,明安小區發生滅門血案,少愷簡安,你們跟我們出警。” 這種情況經常發生,蘇簡安和江少愷動作迅速地拿齊了東西,坐上警車去命案現場。 今天陸薄言的工作量并不大,難得按時下班回家,卻不見蘇簡安的人影。 徐伯說:“少夫人還沒有回來。少爺,要不讓廚師給你準備晚餐?” 陸薄言蹙了蹙眉:“不用,把東西處理好,等她回來。” 徐伯只得去吩咐廚師把食材準備好,可是一直等到六點多,蘇簡安也沒回來。 趁著陸薄言在樓上,徐伯給蘇簡安打了個電話,聽見她那邊吵吵嚷嚷的,他提高嗓音問:“少夫人,你怎么還不回家呢?” “我手上有工作,今天要加班。”蘇簡安說,“徐伯,陸薄言的晚餐你讓廚房準備,我趕不回去了。手機要沒電了,我先掛了。” 徐伯把蘇簡安要加班的事情告訴陸薄言,他蹙了蹙眉:“她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沒說。但是我順便打了個電話到警察局去,說是明安小區發生了滅門慘案,少夫人他們有的忙了。” 陸薄言的眉頭蹙得更深,但也沒說什么,讓徐伯轉告廚師不用準備晚餐,然后出門了。 他開車去了山頂上的會所。 這家會所并不出名,也沒有一個正式的名字,大家都叫它“山頂會所”,知道它的人甚至還沒有知道步行街上那家ktv的人多。但是在商場上、在那些紈绔富少的圈子里,這家會所比任何一家都要吸引人,都更能象征他們的身份和地位。 這是唯一一家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