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比起劉焉這個不吭聲,此子倒是更會看人臉色。 劉宏奇道:“愛卿覺得依此法可行?” 劉儉正色答道:“這世上無有任何一種方法是不行的,只看如何做到一擊必中!” 劉宏道:“如何一擊必中?” “只要中常侍能夠找到該殺該處置的人,就可一擊必中,此事則順勢可解,就看中常事有沒有這個膽量了,據(jù)臣所知,此番引導(dǎo)今文系諸臣向陛下請諫,并同時將上祿縣長和海的上奏翻出來說事之人,乃是安國亭侯袁基……” 一旁閉目不言的劉焉聽到這,嘴角竟升起了一絲笑意。 這個臭小子!好生刁鉆。 張讓的臉色瞬時間變的有些不好看了。 劉儉很是謙虛地問道:“不知中常侍,打算如何向安國亭候動手?” “我、我何時說要向袁基動手了?”張讓的話多少有些結(jié)巴。 據(jù)劉儉所知,夠膽子向汝南袁氏下一代宗主直接動殺招的人,這個世界上應(yīng)該只有一個,那個人就是董卓。 不知道張讓此時徹底與天下閥閱世族以及千萬士人撕破臉的決心,比起董卓來如何? 張讓有些急了:“袁家中人,豈可妄動,老奴的意思,是殺雞儆猴……” 劉宏伸出手,打斷了張讓的話頭。 此刻天子已經(jīng)聽明白了劉儉的話中深意。 “汝南袁家二代宗主蟄伏多年,昔年從不過問黨錮中事,如今第一次出手,愛卿覺得你殺誰能儆的住他?” 張讓皺起了眉頭,開始在心中挨個掂量……最終方見他無奈的長嘆口氣。 若如劉宏這般說法,好像確實殺誰都不好使。 袁基十余年不碰黨錮之事,如今既然是碰了,那自然就已經(jīng)是做足了準(zhǔn)備,下定了莫大的決心。 若是被整治一兩個人就退縮回去,那人家袁家二代家主第一次大規(guī)模的行動,豈不是成了天下笑柄? “陛下恕罪,是老奴一時心急,只想著為陛下分憂,卻忽略了個中關(guān)鍵。” 劉宏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道:“無妨,今后記得多向越騎校尉多學(xué)著些就是了。” “喏。” 張讓隨即向著劉儉作揖:“劉越騎之言,如醍醐灌頂,讓老奴頓開茅塞,今后還請校尉多多指正老奴的不當(dāng)之處。” 劉儉也是很禮貌地回禮:“不妨事,中常侍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盡管問,劉某知無不言。” 張讓眼皮子直跳。 你大父的…… 捧你兩句,你他乃公的還真喘起來了? 劉儉的做法讓張讓的心中很不愉快,大部分的宦官都是小心眼的,特別是身居高位的宦官,他們能夠從最底層爬到宦官中的高位,勢必經(jīng)歷了常人所不能想的兇險和屈辱,所以這些人的心地大多不善。 這些劉儉都知道,但他不在乎,依舊是在此刻將張讓得罪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