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移動鼠標,在地圖上快速找到了獨龍秉燭寺。 那座寺廟橫亙在南坡登珠峰的必經(jīng)之路上,依靠山勢,綿延五公里,是喜馬拉雅山脈向陽一面最大的寺廟。 “說說詳情,記住,我們不是卡夏,沒有太多耐心。”我淡定地吩咐。 方星與我配合得很好,沾血的刀尖在杜仲的喉結(jié)上輕輕掠過,抵住了他的頸旁大動脈。 “你們真是野蠻,真是膽大包天,好吧,我說,我說,反正就算說了,沒有仙緣的人,到了獨龍秉燭寺,也是白費心機……大概是在去年春天,我和秦成沛一起登山,中途在寺內(nèi)歇息,當晚突然遭遇暴雪,前面的路都被封死,登山計劃破滅。清晨起來,我們在寺廟里對弈,有個老僧人看見,站在窗前觀棋許久,告訴我們,寺院后面有兩位絕世棋手,只要能戰(zhàn)勝他們,就可以得到一錠金子。我和秦成沛不在意金子,但是閑著無聊,必須等到清雪隊將山路清掃完畢才能撤離,時間有的是,于是就跟著老僧去了寺廟的后院……” 在杜仲的講述中,獨龍秉燭寺后院的房子都是借著山勢修建,前面是屋檐、門框、外墻,后面則是凹凸不平的山壁。 老僧帶他們進去的是一個灰色僧舍,所有木料因為時間久遠,已經(jīng)變成了深灰色,用手指一捻,就能搓下一層粉末。腐朽到這種程度的房屋,碰巧一陣風襲來,就可能整體倒塌了。 他們走進僧舍,兩個黑須黑發(fā)的中年人正在對弈。 在杜仲看來,兩個人衣著普通,五官平凡,似乎沒什么值得驚訝的。而且,兩人的棋藝平平,并不高明。如果贏了他們就能拿走一錠金子,簡直就跟白撿一樣。 很快,一局棋結(jié)束,其中一個中年人笑著說:“據(jù)說,山前的寒梅多開了幾支,我要去踏雪賞梅了。不過,鏡娘子要來,不知幾時才到,等她來了,就告訴她,我去摘花,回來送她三兩支……” 杜仲的棋力略在秦成沛之上,迫不及待地坐下,與對方開戰(zhàn)。 事實正如他所料的,執(zhí)黑先行后,下子飛快,二十分鐘就贏下第一盤。接著,一小時內(nèi)連贏三盤,也如期拿到了四錠金元寶,每一錠都在二百克以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