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郭嘉聽了這話,直接愣住了,不知怎么回答。 人家不發(fā)火……說明做得智慧聰明,知曉不計較這些小事,為何主公要生氣呢? “主公……” “不必多說,”曹操抬起手,微笑平視前方,神情之中略微有些擔憂,“就因為太完美了,我才能感受到他內(nèi)心之中的怒火。” “不是對你我,也非是對漢室之臣,而是對我曹氏的諸多將軍。” “當然,此事也唯有你才能知曉,不可去多言,伯文留給我的錦囊,不是這八個字。” 郭嘉頓時后仰,深深地看了一眼曹操的側(cè)臉,沉默片刻后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何?” “嗯?”曹操詫異的回過頭來,盯了他一眼,“你居然會問我為何?” “因為,多年交戰(zhàn),伯文功績甚篤,而弱了我諸多將軍謀臣之功績,如今人不在此,何故要用他的計策?難道憑借你等謀臣,還無法擊潰江東鼠輩嗎?” “孫氏偏安一隅,雖安寧卻不強盛,區(qū)區(qū)一個荊州,便可讓他不敢進犯,如今換了我曹氏,身后還有四州之地運糧而來,又有和懼?” “江東豈能抵擋!?無需伯文計,我照樣可以百萬雄師過江東,踏平他的柴桑基石。” 郭嘉眼目一凜,頓時拱手而下,“好,既如此,在下自當竭盡全力,在江上打一場曠古爍今的大戰(zhàn)。” “南北之戰(zhàn),此時才真正開始。” “哼哼哼,”曹操重新略微自滿的笑了起來,伸出手拍打了幾下郭嘉的臂膀,沉聲道:“有奉孝、公達、仲德在,何須用伯文之計策,此錦囊不看也罷,爾等難道不是當世第一流?!哈哈哈!!!” 此時的曹操,和當年略有不同。 當郭嘉看著他大笑的側(cè)臉時,五味雜陳,一時難以回味,的確,現(xiàn)在的主公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只有一地容身的兗州牧。 現(xiàn)在,是大漢的半壁江山在手的中原霸主,甚至還更多。 未曾收復(fù)的無非只有江東、川蜀以及西涼,但中原最為肥沃的土地,都在掌握。 何須再依靠他人。 而且,計策也不需要什么曠世奇策,他們有許多辦法,都可用勝勢打贏這場仗,因為領(lǐng)先的優(yōu)勢已經(jīng)太多了。 他現(xiàn)在不需要徐臻,一樣有足夠的人手,可以平定江東,既然孫劉聯(lián)盟,那就在江上,將他們?nèi)渴帐暗簦? 畢竟,如今連荊州都盡在掌握,偌大的荊州不費吹灰之力,便拿了下來,再加上曹氏原本的底蘊,此軍勢比當年袁紹集結(jié)的兵力還要多上一倍! 何等的壯觀! “伯文那邊,且讓他回去便是,此戰(zhàn)之后,所有文武,當立下大功,論功行賞!而伯文就看他的造化了,如今他的位置已經(jīng)足夠高了,若是要更進一步,那便要看他,和我等攻陷江東,誰更快了!” 曹操對郭嘉面露笑意,表情輕松不已。 郭嘉勉強的笑了笑,這里只有他在,可現(xiàn)在卻無比希望徐臻也在場,若是伯文在的話,幾句話就可以讓主公摒棄這些想法,然后氣得渾身發(fā)顫。 只有他,敢戲謔幾句,頂撞丞相。 其余之人,連曹丕公子都是唯唯諾諾。 而曹昂公子,雖也敢進言,但是卻肩負著如今的冀州和許都,乃是行的嫡子之責,無法南下。 是以,郭嘉也沒有說話。 唯有,依照丞相之想來辦了,就看速攻之下,水軍能否取得建樹,還得再倚靠荊州水師,倚靠蔡氏。 …… 幽州涿郡。 徐臻一到此,先下令兵馬扎營,而后分派糧食給各地百姓,再為一年來種地得力的人家分田。 而后給自己放了三日假,在家中一直沒出來,和各夫人相繼過夜,準備常駐幽州數(shù)年。 等待西涼戰(zhàn)事安定,移居西涼。 三日之后,精神渙散,目瞪口呆的徐臻終于來到了正堂上,勉強聽取賈詡的各種稟報。 這一日幾乎典韋一直在笑,諸葛亮身為弟子則是很有素質(zhì),一直在憋笑。 于是當天下午,就有了車騎過處盡扶墻的笑談,然后晚上被罰跑了軍營三十圈,順帶巡營。 夜深人靜。 賈詡到來拜會,車騎亦未寢,與他相步于中庭,手捧著一些中藥材打造的茶杯,吹一口喝一點。 “幽州產(chǎn)值極高,地貌耕種卻少,有魚市、鹽市,當初您所做最高明的安排,便是將于夫羅的部族放到了塞外去。” “如今,白檀到白狼一帶,都是于夫羅的部族,可為我們所用,且在塞外各地氏族,吃不飽飯的人,長不肥的馬,也有不少,日后都可以輸送而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