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倒不是,一點愚見,還請車騎考慮,”馬良不惱怒,也不怎么懼怕,只是淡笑而言。 “在下聽聞,車騎為此事,一日夜不眠不休,往返數百里之遠,如此勞苦,夜晚居然還在苦讀,便已經知曉傳聞非虛,荊州過往百年,要找出車騎這等人,也是不可能的。” “只能用嘆為觀止來感慨贊許,”馬良說到這又苦澀笑著,“我家兄弟五人,都是自幼苦學,秉承儒道之人。” “當初寫過表文,曾詬病過車騎些許過往,后來得聞銅雀樓藏萬卷書贈還當年美人恩情,也是羞愧不已,撕碎了表文,也在荊州傳為一段佳話。” “嗯,”徐臻端起茶杯來,輕輕地喝了一口,稍稍緩和心緒,但心里還在思慮今夜安排。 夫人們都沒來南方,在當地尋美人就算了,最多去舒城看看舊人是否還在,所以晚上是沒什么事的。 打算和典韋交手演武,而后泡澡安睡,明日辰時又早起。 想了想,時間還是浪費不起,于是冷淡的道:“若是要以儒學會友,我讓孔明來和你聊。” 畢竟,原本那世界里,這倆人好像是彼此欣賞的好友,馬良的弟弟馬謖,還是孔明的愛徒,嗯……是愛徒。 那真要有這份關系續上,此刻堂上兩人以后關系就變得非常奇怪,馬良得是自己徒孫輩。 跟徒孫輩有什么好聊的,爺說什么你聽著不就是了。 “若是,要說明來意,直截了當些,我就再陪你說一盞茶。” 徐臻冰冷的看了馬良一眼。 意思再簡單不過了,不要廢話。 “哈哈哈,”馬良當即大笑起來,“不愧是車騎。” “好,在下是以此奴籍名錄為禮,非錢非財,車騎可受之,同時想求得跟隨車騎左右,輔佐議事,定荊州日后之政。” “在下家中還有兄弟五人,除大兄二兄三兄不可跟隨,余下我等兩兄弟都想入車騎麾下。” “小弟馬謖,更是曾以論斷下定言,等看懂車騎柳城計策!在得知銅雀樓一事,當即狂笑而言,說此乃是車騎示敵以弱,志在袁熙!” 馬良眼神期待,異彩連連,當初和友人說起此事,無人不是贊嘆驚異,大聲喝彩。 自家小弟馬謖聰慧,不在他人之下,至少他們無法猜測論斷當時柳城之戰的戰況。 車騎聽聞,肯定也會贊不絕口,誰知道徐臻平靜的點了點頭,什么都沒說。 好像是在等著他說下文,不過確實也沒什么好說的了,馬謖就只是論斷了這一件事,此后便是在些許求學之事上,展露天賦,學東西很快,而且思慮極深。 等了半晌見馬良還是沒怎么說話,徐臻詫異的問道:“然后呢?沒了嗎?” 馬良愣了愣,咂了咂嘴巴之后,道:“嗯……暫時還沒有別的才能了,他,善于記事……” 徐臻樂呵呵的笑了笑,也是沒再說什么,這個也不怎么驚訝。 我、孔明、周不疑,三個人都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雖然不疑還做不到,但是的確已經也快接近了。 “嗯,想要歸附我麾下,可有計策獻上來?” 徐臻微笑而視,馬良再次拱手道:“有,拆除士族奴籍,可以利與士族,效仿冀州商道,轉農耕為官商,分利與他們,如此一來,便不會有太多怨念。” “冀州之策,乃是車騎一手造就,在下心中明白,這些事情也多有了解,以此行策,荊州士人必定不敢過于鬧事。” 徐臻稍稍抿嘴思索,咋舌之后又問道:“伱能帶兵嗎?” “可以,”馬良面色熱血,鄭重而言。 雙眸已經亮了起來,感覺看到了希望,這個時候他絕對不會說自己不會。 必然是要開口應承下來,帶兵之事不算難,加上徐臻的兵本來就好帶,哪怕不能做將,在軍中為軍師也不怕。 總之絕對可以帶兵。 “那就先帶一千兵馬,在軍中治理,為我主簿,之后再論功提拔。” “多謝車騎!那我弟弟……” “還是算了。” 徐臻當即抬手,“季常,你很有文武雙全的潛質,你的弟弟還需要磨練。” “我不需要,論斷之才,你可將他帶在身邊學習,先帶著實地領兵,日后再任用。” “好……”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