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想起來啦?”曹操似笑非笑的看著劉先,既然不拆穿,也就沒必要逼迫他了,樂呵的笑了笑之后,朗聲道:“那你們叔侄當是有福了,不管怎么說,伯文也是堂堂車騎將軍。” “今后數(shù)年我要靠他為我治理荊州,以圖昌盛繁華。” 曹操此話,讓堂上很多荊州文士都露出恐懼之色,一時卻又不敢當面說什么。 只能偷偷對視,交換眼神,彼此都知曉這樣的話可能今后的日子不好過了,這徐臻本身就被他們譏諷怒罵,這仇怨都還沒解,他又要負責來治理荊州。 這怕不是刻意為之,而那些沒說過徐臻壞話的,則是要稍稍安定些,不管這人品性如何,但聽聞徐臻治理內(nèi)政的時候還是很公道的,不會假公濟私。 “噢,那,那車騎,我們先去府內(nèi),不疑應當是在家中。” “嗯,不,”曹操忽然開口,“讓這孩子到此來,讓我也看一眼。” 劉先又是一愣,暗中擦了把汗。 這位丞相,不簡單吶…… 想要下個堂會可真是山路十八彎,到處都是坎坷,不疑若是來了怯場說錯了話,還要落下個欺騙丞相的罪名。 看這車騎和丞相的關系,他騙了也無所謂,頂多被責罵幾句,其余的自不算什么,關起門來自己商議便是。 “去,”曹操隨意的甩了甩手,劉先也知道不能再拖沓了,當即就轉(zhuǎn)身快步出去,他雖然面色嚴肅冷淡,可是實際上心底里是很能看事的。 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此時就應該感覺去把不疑叫來,無法忤逆曹操的命令。 于是劉先走后,蔡瑁和他繼續(xù)聊荊州政務與軍務,告知換防之后水師動向,并且推舉境內(nèi)將軍之名。 徐臻在旁而聽,不去插嘴,他不說話人家就更加不知他深淺,包括蔡夫人在內(nèi)都在偷偷打量徐臻,只覺此人面有異色,不似常人。 不敢過多猜測。 許久之后,劉先回來,在宿衛(wèi)陪同帶領下,帶了一個年輕少年進來。 這少年穿青墨色長袍,面色白凈,英俊不凡,見眾人而面無懼色,眼神篤定不晃動,一直盯著木地板向內(nèi)走動,一直到了徐臻面前。 此時宿衛(wèi)對曹操點了點頭,才退到一側(cè)去。 這宿衛(wèi)也是特意跟隨劉先而去,有他們在,中間不敢串供,劉先只是說了句有周不疑父親在北地的當年故人來見,要收不疑為門生,請去見一面。 周不疑只是平淡的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這句話宿衛(wèi)覺得并沒有什么異常,所以也沒有稟報。 曹操其實也并非是非要知曉個結(jié)果,他只是現(xiàn)在好奇心重,想要捉弄伯文一下,讓他的臉色稍稍掛不住,其實一點責罰的意思都沒有。 主要是馬車上徐臻回答得太干脆了,說他對荊州士人一點心思都沒有,怎么可能沒有,這小子不誠實,看你等下怎么圓回來。 周不疑路上一直在思考,自己父親早年身亡,按照懂事之后對他過往事跡的了解,并未去過北地,甚至沒有離開過零陵。 那么在北地肯定是沒有友人的,再加上舅舅告知自己的時候眼神飄忽,心里頓時有所猜測。 恐怕有異。 到了堂上,曹操審視一眼,只覺得這孩子外貌極為白凈好看,日后大了定是英俊儒生,和沖兒倒是頗為相似。 難道也是天資聰穎,聰明伶俐之人。 “你就是周不疑?” “回稟丞相,這便是在下的外甥不疑,字文直,自小在零陵長大,他的父母死后,就跟隨我在荊州居住。” 劉先勉強露出笑容,只不過他本身面貌發(fā)苦偏向于嚴肅,所以一笑起來就顯得很是難看。 “嗯,不疑,”曹操沉著臉在主位上看向下方,同時余光掃向了徐臻的側(cè)后方,發(fā)現(xiàn)他依舊很是淡定,半點面子上掛不住的樣子都沒有,接著說道:“聽聞,伱自幼聰慧,通曉儒學,如今一十二歲,已經(jīng)對內(nèi)政有所涉獵?” 周不疑當即拱手,“回稟丞相,剛剛學會禮,未曾開始學內(nèi)政。” “哦,”曹操略微恍然,“這個人,你認識嗎?” 曹操指了指在旁的徐臻,將周不疑的目光引過去,這孩子愣神看了許久,當即拱手道:“不疑見過叔父。” 徐臻一愣,曹操也愣住了。 什么意思?真認識? 還是劉先在半路上說了什么? 不可能啊! 曹操眼睛頓時一揚,咂了咂嘴巴感覺奇異,這少年不簡單。 那宿衛(wèi)乃是我的心腹之人,定不會有什么隱瞞,劉先半路上一定沒說什么。 況且,一隊宿衛(wèi)隨劉先去,是堂上之人有目共睹的,誰都知道這宿衛(wèi)是盯梢去的。 周不疑還能叫出來一聲叔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