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主公,你是否,太過高估徐臻了?他是人,也并非是仙人。” “他如此得寵,又有麾下文武相隨,這么多年一直在打勝仗,從來未曾輸過大戰(zhàn)!豈能不傲!?” “曹氏宗親將軍,無人能壓制住他,此時的徐臻,名震北疆,何須功績?他做出此事并不意外,再者,袁紹滅亡之后,曹操便再無敵人,南下只需數(shù)年之后精兵糧足,就可以順勢而為。” “主公,若是你有如此勝勢在,豈會不驕傲?” 劉備還是有點面色發(fā)苦,但其實好好的反思一下的話,若是易地處之,自己恐怕也會享受享受。 畢竟打了一輩子仗了,現(xiàn)下坐擁大半中原,只有荊州、江東和蜀中未曾收復(fù)。 且這三地之人又不是什么聯(lián)合駐軍,還是各自為戰(zhàn),那自然是不當(dāng)做勁敵,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收取功績了。 那,這么說的話倒是也合理。 可是劉備始終覺得,徐臻本性并非是這樣,忽然斥巨資為博美人一笑,這等事實在是太荒唐了。 讓人不想接受。 徐臻啊,這可是徐臻吶! 即便是單福如此說,我也不敢相信徐伯文已經(jīng)不再奮進(jìn),而是開始貪圖享受了。 豈不是等同于曹氏也要折一翼? “軍師,有沒有可能,這是徐伯文故意為之?” 徐庶臉色一變,又馬上正色道:“主公,不必太過多慮,徐臻如今勢大,曹操肯定要打壓他,否則日后曹氏子孫如何對付徐臻?” “若是徐臻要反叛,他們抵擋不住,又削不掉兵權(quán),但現(xiàn)在徐臻聲名盡毀于此事,無數(shù)人在傳徐臻已經(jīng)變了,隨著的功績逐漸增多,變得貪婪、暴露本性。” “這些話,若是真的,便可說明徐臻遲早要被曹操責(zé)罰,若是曹氏故意傳出之言,就說明曹氏已經(jīng)在用心打壓了。” “主公且想,在南方諸郡,徐臻的名聲已經(jīng)盡毀,日后曹軍再南下,攻伐之后治理百姓,徐臻沒有民心,自然與他無關(guān)。” “如此,二者無論是哪一種,對于我們而言都是好事,此乃是樂得一見的內(nèi)斗,主公覺得呢?” 說到這,徐庶內(nèi)心都在發(fā)虛。 太難扯了。 要反著進(jìn)言真的言不由衷,想要說得順暢卻又沒有思緒順延出去做支撐,這就叫信口胡謅。 說白了,徐庶現(xiàn)在嘴巴在說的是什么,心里基本上不明白。 偏偏徐臻最近給他送來的密信里面,所言便是讓他盡量穩(wěn)住劉備,暗中和當(dāng)?shù)厥孔迳套h之時,引導(dǎo)這些士人對徐臻的荒謬行為大肆蔑視。 繼而傳揚(yáng)出去,以輕防備、薄敵意,得令這些士人來影響百姓。 想到就說了。 劉備也聽得一愣一愣的。 聽完這話之后,皺眉沉思起來,迷茫了片刻,馬上又問道:“那,如此離間曹、徐之間,能否有可能?” “還是不要有外力介入,”徐庶當(dāng)即搖頭,“這個時候若是有暗探去離間,反而會讓兩人反應(yīng)過來,不再內(nèi)斗。” “荊州如今什么都不用做,最好是擴(kuò)軍強(qiáng)民,富境安邦,建立南北的城防,最為重要。” “做得越多,錯得也就越多,無需再去用計離間。” “嗯……” 劉備臉色一沉,又低頭看向了木地板,沉默片刻,又抬頭起來問道:“那有沒有可能,徐臻若是與曹操決裂,還可以與我同盟?” “沒這個可能,主公還是別太多想此事。” 真別太愛了。 我現(xiàn)在的身份,都很模糊…… 我的母親,在徐臻手里,我現(xiàn)在也不知她是否安全,但為了能見到她一面,日后還可以再補(bǔ)回這么多年未曾盡過孝心。 當(dāng)年跑出潁川之后,心中思念過甚,卻又不敢回去,如今知曉郭嘉、戲忠這些人,也都成了重臣。 還多了個本家徐車騎,這些人一出來,不敢不聽。 而且,徐臻真可謂神通廣大,我化名到此從未有過半點泄露,他卻可以直截了當(dāng)以單福的名字把書信送過來。 太可怕了。 “唉,唉,那就太過遺憾了……” 劉備現(xiàn)在并不覺得徐臻真的變成這等貪婪小人,應(yīng)當(dāng)是曹操在毀他的名聲。 這樣的一個人,本該值得善終,雖然仇恨很多,但若是我為其主的話,肯定讓他有鞠躬盡瘁的美名,名垂青史。 只是可能會稍稍累一點。 荊州之地,在短短十?dāng)?shù)日之內(nèi),徐臻事跡響徹大半個荊州,士人嘲笑其荒唐之舉。 很少有人再提及徐臻那些年的豐功偉績,并且荊州從未和徐臻交戰(zhàn)過,這里也沒有當(dāng)年袁氏兵馬留下來的人。 對徐臻并沒有恐懼。 他們不怕徐臻的兵馬,再加上聽見了荒唐事,士氣何等高漲,軍心也因此凝聚于此,對于北方曹氏兵馬的顧慮,也逐漸打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