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楊修來此,也是想看看徐臻每日正午時分都是會按時離去,不管發生什么事。 以往別人說他時效內,鞠躬盡瘁…… 楊修還不怎么信,相處一日所見所聞,已經是深信不疑。 這位君侯真不是一般人,居然有如此精力毫無倦怠之意,正午居然還要來軍營處理事物,練兵演武。 鐵打的身子。 “這都跟來了。” 徐臻淡然一笑,大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立刻進了軍帳之內。 在這軍帳里,都是肅殺將軍,典韋殺氣最為重,值守時持雙戟在身怒目而視。 讓楊修平白多了點忌憚,到這里來是真的不敢有任何托大狂妄,連走路都是微微躬身,因為徐臻有殺他而不被責難的本事。 這位君侯的地位,現在于曹氏之內也是獨樹一幟。 徐臻在軍營理了軍務,聽賈詡稟報了如今所得,還有曹昂撥付給軍中的軍備和錢糧,清點如今后勤倉中所有。 等午時快要過的時候,安排了接下來軍中操練要務,又命典韋派兵馬到所轄各郡,停止募兵以養民清靜。 最后才離去。 走的時候也是極為堅決。 下午又如此,繼續理政掃奏札,寫批語送尚書臺,一直到日落,徐臻當即下任回去,而楊修手里還有一大堆輔佐之事沒有完成。 將徐臻安排之事紀錄之后,還需再走送荀彧處,直到站在荀彧面前,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絕望。 荀彧埋頭理奏札,甚至不看是誰,輕描淡寫的道:“孔明。請稍作等待,待我詢問,可對答一番,許多事商議之下可以立即決斷。” “在下,楊德祖,荀令軍安好……” 楊修萬般無奈之下,躬身行禮。 同為士族之人,荀彧早早就聽過這個名字,也知道他父親是楊彪,并且也知曉這位楊德祖自少時成名。 所以微微抬頭來看了他一眼,露出微笑道:“也是一樣的。” 楊修:“……” 就這樣,徐臻已經在家中讀書,準備和夫人們享受夜晚寧靜的時候,楊修還在和荀彧徹夜不眠的理事。 荀彧一句怨言也沒有,所以楊修也只能耐著性子熬,荀彧那邊本身沒那么多事,主要是徐臻處理得越快,他就必須盡快受理下令,找天子下詔,深知徐臻脾性的他,一點也不意外。 …… 此事,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許都。 “太尉楊彪的公子,如今在丞相府為屬官,據說正在給舒城侯做輔佐。” “這一日夜都沒能休息,人都累得不成人形了,再是身子硬朗,也抵不住徐君侯和荀令軍這么玩,他年紀輕輕的,哪里受得了這些國之砥柱的苦。” “胡射,我記得太尉之子和君侯差不多大?” “絕不可能,君侯大!君侯肯定大!我是知道君侯長短的。” “但一日夜之間,能得君侯、荀令君兩人一同教導,實乃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再者說,人家父親是太尉!” “我也想有一個太尉父親!!!” “做夢吧,你父親區區騎曹,這輩子不可能了。” “呸!” 一傳十十傳百,居然逐漸宛若浪潮一般,傳遍了整個許都,甚至閑了一整日沒什么事,氣到胸口疼的楊彪剛回到家,聽見此消息一瞬間氣得直接上榻睡覺,夫人怎么叫都叫不起來,而實際上當天他的夫人也是使了渾身解數叫了。 太尉卻依舊是垂頭喪氣,根本無動于衷,無奈之下兩人不說話背靠而眠。 此刻,在校事府府君的宅院之內,兩位老友喝到了昏天黑地,暢談人生。 郭嘉和戲志才兩人好久不見,在冀州之戰名揚天下,指揮兵馬以三道計策壓死了袁紹的前軍,而現在曹操麾下謀士和諧,袁紹麾下謀士離散,這就和郭嘉當年臨走時候痛罵的那些話相差無幾,他沒有被譏諷一輩子,真正的揚眉吐氣。 唯一的遺憾就是被徐臻這個混蛋玩意拉回來了,不能親自去冀州踩著袁紹的臉破魏郡、清河。 “真不知,伯文是打算做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