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真不去?” 曹操瞪著眼睛說道,他自己都想不明白,這人怎么忽然又軸起來了。 “不去,力薦公達與仲德。” 徐臻還是很堅定,這次絕對不能去,去了之后至少半年不能安然理政,戰(zhàn)功刷下來越走越高,看曹老板的意思其實也是有些猶豫了。 自白身起,到現(xiàn)在封侯,有一縣之邑數(shù)千戶,已經(jīng)是從古至今少有的成就了。 徐臻看得很開,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去逞能,要那些功績在身日后曹老板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封賞。 最主要的是,眼瞎戰(zhàn)事很平順,讓他們?nèi)ゴ虮闶牵贸眠@個時間,到許都安家,準備每日自律值計劃,觸發(fā)別的限時任務(wù),看能不能刷點紅顏丹出來。 畢竟戰(zhàn)功赫赫什么的,基本上已經(jīng)倦怠了,不如刷點人間沒有的東西實在。 徐臻覺得單單只是自己長壽不行,要讓夫人們一起,這樣的話以后就能拯救更多在亂世之中流離失所的人。 除此之外,徐臻還需要更多的特性,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現(xiàn)在只是打贏了官渡而已,冀州還沒有收服,談何幽、并、青三州之地,如此大的地盤,治理安穩(wěn)至少要兩三年。 趁這個時間,好好再穩(wěn)固一下內(nèi)部文武,不可讓他們?nèi)缤B會下謀臣一樣,再生事端。 想到這,徐臻忽然腦子靈光一閃,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也不是不想去。” 曹操頗為嫌棄的瞥了他一眼,倒是還沒來得及多想,便已經(jīng)打算聽徐臻到底想說些什么。 “那為何不去呢?” “團結(jié)。” 徐臻正色的說道。 曹操:“……” “主公試想一下,袁紹為何會敗?大戰(zhàn)用兵根本沒有條理,朝令夕改,計策每每被識破,或根本沒有效用,不就是因為不團結(jié)嗎?” 荀攸和程昱苦笑著,聽徐臻說起團結(jié)二字的時候他們是先愣了一下,但又聽徐臻提及了袁紹,又覺得有點道理,但是不是詭辯那就不知道了。 徐臻看沒人搭理他,都在認真聽取教誨,于是又展開著道:“冀州分為數(shù)派,袁紹麾下名士之中,辛評、沮授、田豐等當?shù)氐募街菝繛橐慌桑鶊D等潁川家族才為一派,許攸等人為汝南名士,互相都在爭奪功績,結(jié)果如何?” 他說到此處越來越順,以至于將曹操也說得一愣一愣的,好奇的問道:“如何?” “兵敗官渡了嘛不就。” “有道理。” 荀攸頻頻點頭。 徐臻笑道:“戰(zhàn)未勝而分功尋位,都想要在日后一統(tǒng)天下后,得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位置,結(jié)果現(xiàn)在兵敗,指定誰也得不到好果子吃。” “嘖,”幾人面面相覷,都有些駭然后怕,徐臻的話不無道理,正是彼此爭奪才有了今日。 連郭嘉都忍了被徐臻拖下水的這口氣,平靜的道:“不錯,君侯這話的確是深為了解袁紹麾下謀臣。” “加上袁紹注重表面光鮮,并不看重謀臣真正所求,譬如三派的謀士首席,幾乎各有所圖,郭圖想要的是家族壯大,顯赫于世;許攸要的是真心倚仗,地位獨尊;而沮授、田豐等清高名士,只是圖報這些年袁氏的門庭恩澤,同時報袁紹多年的知遇之恩。” “如今斗至這等境地,卻也說明袁紹本人昏聵,并不如主公這般大氣包容,令麾下謀臣同欲同德,同心戮力。” 徐臻插了一句:“主要還有我這樣,愿意犧牲自己的高潔之士,不知道主公怎么想,反正我覺得這樣的人越多,越安寧。” 郭嘉:“……” 你不如直接點我名。 此時帳內(nèi)稍稍安靜了片刻,郭嘉在深思熟慮之后,感受到了其余人的目光,臉色一瞬間就冷了下來,無奈的道:“嘖,主公,在下也不去,如今戰(zhàn)事平定,我與伯文回許都,將校事安置,日后來投者恐還有更多,也好助子脩去征辟尋找一些青年才俊,任用到各地。” “行吧。” 既然兩個人都這么說了,他也沒什么好強硬的,此去向前,步步都是功績,只要想拿當然可以有所建樹。 日后回到許都論功行賞,必然可以封侯拜將,為大吏內(nèi)政要員,這些人都是會不斷任用派出,壯各地收成的。 只是,做了決定之后,曹操還是忍不住瞪了徐臻一眼,心里卻有點莫名的輕松。 這個徐伯文,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也太讓我省心了,若是換一個有野心的人,必然是自薦進軍,將功勞攬下,在軍中建立不可動搖的威名,日后地位才是真正受倚重。 若是不要……那就不知道了,曹操隱隱有一種感受,徐臻再這樣下去,品行自不必多說,而以他的才能功績,在朝堂上的地位很可能會非常超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