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就是此前那件事……”夏侯恩頓時臉色呆愣住,一時間仿佛還沒有反應過來。 左右看了看,大家的臉色都比較奇怪,各自看著自己桌案前的美食,只顧著低頭喝酒,一時間也沒人多說什么。 典韋只能越發(fā)著急,這種情況還看不出來么,這可太明顯了,那件事還能有什么事。 肯定是在軍帳內(nèi)和君侯單挑的事情敗露了,這件事君侯答應我不外傳的! “你們,你們!” 典韋當即左右看去,所有人都轉(zhuǎn)過臉不去看他,連許褚都假裝喝酒。 這種景況他一瞬間心臟如遭重錘,臉色漲紅到了脖子,這下真的沒臉見人了。 俺還在軍中巴巴炫耀呢,君侯他又騙俺! “你們別聽亮子亂說!當時俺也是迫不得已!若是不給君侯下跪,怎能收場?!總不能真在主帳里打吧!” 叭嗒。 夏侯恩的筷子掉在了地上,臉色同樣在一瞬間就煞白了,“末將……說的是君侯親自造雙戟之事,在軍中不可傳言。” “否則必將引起其余將軍將士眼紅爭論,如此恐會讓君侯煩擾,畢竟不患寡而患不均也。” “將軍所說……這,跟末將,無,關(guān)……” 夏侯恩說完這話低下頭,不再說話,但是肩膀卻聳動了起來,很明顯他不是很憋得住。 “啊?”許褚眨了眨眼回過頭來,盯著典韋一臉的不信,“我還以為伱單挑贏了君侯,原來是下跪?” “典韋兄長,不愧是你!獨得君侯恩寵!” 趙云也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典韋在歡聲笑語中錯愕,乃至天旋地轉(zhuǎn)感覺酒勁一下就上來了。 “俺剛才醉了!” “哈哈哈!!!” 這一瞬間,在典韋的耳朵里幾乎全都是笑聲,由于太過吵鬧,讓他感覺心像是掉進了無底深淵里,而且還在不斷掉落,臉色漲紅,只怕是現(xiàn)在把那位溫酒斬華雄的關(guān)云長拉過來,也不如典韋臉紅。 “唉,醉了醉了!” 于是他往案牘上一趴,任由誰在旁邊拉扯也起不了身來。 一直到筵席散場,等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才稍微醒酒。 睡眼惺忪的環(huán)顧四周,冷哼了一聲,“結(jié)束了?” 過了一個多時辰了,當然差不多結(jié)束了,趙云和許褚還在等他,今夜到后半夜的巡營口令還沒有定下來。 君侯今夜辦事肯定是不可能了,那只能他們仨自己商量,雖然不會有敵人來攻,但徐臻給軍營帶來的風貌卻半點不能改變。 必須要日夜巡營,以整肅軍紀。 “今夜口令叫什么?” 許褚沉聲問道。 典韋撓了撓頭,打了個呵欠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偷摸著還看了兩人一眼,“隨便吧,哎呀,睡迷糊了。” “今天喝的酒太多了。” 許褚嘿然笑了笑,神態(tài)依舊還是很古怪,在典韋趴著睡著的這段時間,他和趙云不知道在旁邊說了多少風涼話,睡死過去的典韋當然是一句也沒回。 這時候聽見典韋這么說就更想笑了,這件事其實早就一堆人知道了,大家都給典韋面子半點都不透露出來,說起來也是奇怪。 君侯只和孔明一個人說過,而孔明也守規(guī)矩,只和子龍說了,于是子龍也只和一個人說,那便是當天同為值守的許褚。 于是許褚捧腹大笑,樂不可支,在軍中只和自己的副將們聊了這件事。 一來二去,大家都只是和自己的親信說過,但誰都想不到的是徐營的親信這么多,連張遼都有人過去拍著后背說了此事。 說到底還是怪徐臻,營內(nèi)各將的氛圍太好了,誰都是親信,鬧到最后估計都知道,就剩下徐臻和典韋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 許褚笑道:“以前跟我獨斗,一夜喝三壇不倒,今天兩盞言醉,嘖嘖嘖。” “老了老了。” 典韋當即擺手,根本不去接這句話,他現(xiàn)在把娘胎里未曾用上的智慧全用在了這件事上,只要俺不承認,你們就不可能逼俺破了防,繃住就是一切,久而久之就忘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