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等平定了幽州公孫瓚之亂,收服遼東,將那些外賊抵擋于大漢邊境之外,我等坐擁四州之地,他曹操手里有天子也無用。” 許攸等謀士聽見了這話,心里才算是安定。 如此姿態才算是天下雄主,這與方才那等暴怒著急的模樣全然不同,見主公恢復原本的氣勢心性,當即在場之人自然都松了口氣。 若真的被曹操氣得影響了心緒,對之后攻打幽州之役可絕對沒有好處。 …… 自冀州開始,各地將朝貢匯聚,往許都相送。 袁紹、劉表、孫策乃至是一些孤地的太守、關外諸侯,都自發的派人沿途送來朝廷的供奉,以錢糧為主,布匹絲綢、珠寶金器為珍稀寶物。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平日里罕見的奇珍異寶。 當然,這些朝貢的既然已經送來了貢品,就意味著接受了天子給的爵位。 除壽春的袁術,蜀地的劉焉,還有北地的公孫瓚,幾乎都已表示奉詔,是以曹操也明白他們必然不會進攻許都。 還是那句話,人心向漢。 除非是袁紹有一天覺得自己可以獨自面對天下諸侯,才會無視道義,獨斷專行。 當然,他相信袁紹不會這么傻。 即便是有這樣的實力,也不會輕易的放棄道義,導致自己要面對的敵人反而增多。 這世上應當沒有這種蠢笨之人。 司空府邸。 曹操將衙署搬到了自己的院落內。 因三州之地,屯田之功績,曹操掌控天下錢糧,于是在天子反復提及之下,含淚當上司空。 所以那些朝貢幾乎都進了曹操的庫中,由他分配使用,或儲存犒賞,或賞賜官吏,或安定流民。 要知道,天子到達許都之后,天底下的流民只要是無家可歸者,擔心戰亂者,都會源源不斷的涌到天子腳下來。 是以許都只要還有錢財,有官吏在治理,想要鼎沸般的熱鬧就絕對不是妄想,而是在今明兩年就可達成之事。 司空府正堂上。 曹操看著許多禮單,頗為威嚴的看了荀彧一眼,沉聲道:“為何蜀地劉焉不送來朝貢?公孫瓚也不來?” “他們不來就算了,袁術也不肯來,反倒是讓孫策來送?” 荀彧最近忙碌,但卻也知曉曹操應當會有此一問,所以心里早早明白如何作答,拱手道:“司空,公孫瓚不來,而袁紹朝貢,便已可以治罪。” “蜀地路途遙遠,消息不達,恐怕還需許久方可有回應,且如今還不知劉益州是否還健在。” “至于袁術……在下也不明白,為何他不奉此詔,畢竟也是大漢后將軍之責,卻不肯朝貢……如此豈不是在對抗朝堂?折損了袁氏的名聲?” 而且,荀彧還特意再去詢問了各種消息,向戲志才打探壽春的動向。 不過曹操笑著的表情已經告訴了荀彧,他知道。 “嘿嘿,袁術,我倒是知道。” “愿聞其詳,請司空告知。”荀彧好奇的走近了些,“袁術又有什么動向?他在壽春,我聽聞可是雄踞數十萬兵馬。” “他要做什么,暫且還不知曉,”曹操背著手,深思起來,雙眸凝視,看向遠方,皺眉接著道:“但,在我行軍豫州之時,袁術兵馬悄無聲息的,向我徐州進發了六十里。” “并且占據了山隘要道,以嚴密布防,仿佛要伺機進攻徐州。” “或許是防范。” 荀彧稍稍思索后說道。 袁術自從上一次在匡亭、封丘接連大敗之后,被追出八百里逃入了揚州,現在心氣恐怕還沒恢復。 只能偷偷推進幾十里,讓自己的兵馬稍稍增加點軍心。 “哼,”曹操冷哼一聲,深吸一口氣,“等秋收之后,再去慢慢刺探此事,而眼下,是要再收攏那些保皇派將軍的兵馬。” “文若,漢室官吏這邊,可就全靠你了。” 曹操重新開懷,表情輕松的拍打著荀彧的手背。 這份重托,讓荀彧汗顏,不敢說笑,只能保持平靜躬身,對曹操所言不置可否。 不過荀彧卻明白,到天子腳下之后,自己身上的擔子將會越來越重,如履薄冰,任何一步都不能踏錯,否則會讓荀氏的名譽從此掃地,也會累及家族。 而在漢室老臣那邊,自己又成了最大的紐扣,可聯系主公與漢室舊臣,日后為他招攬更多名臣賢士。 任重道遠,不可有半點懈怠。 如此,唯有效仿伯文,每日堅持嚴于律己,篤行不輟,同時修習鍛煉,不近酒色財氣,便可長久保持清醒。 …… 皇城城門樓上。 內有一躺椅。 徐臻仰面朝上躺著,雙眸睜開,空洞無神,表情十分安詳。 【你保持氣血旺盛,精力不泄,自律值+160,氣血增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