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兵權,要么一點都不要,永遠不沾手。 要么便是成為軍中肱骨,成為不可或缺的部分,如此日后如何抉擇,這個選擇權就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太守,”許褚見徐臻放下了手中的書簡, 知道他已經(jīng)安排好了所有的事宜,接下來恐怕可以休息了,當即上前抱拳行禮。 但徐臻直接起身道:“仲康,可是有話要說?” “是,末將想問,原本在我麾下的鄉(xiāng)勇,要去何處領軍備?” “日后如何出戰(zhàn)?我定為何職?” 徐臻當即揮了揮手,“走, 我們邊走邊說。” “去何處?” 許褚愣了片刻。 “到軍營,此時典韋應該與子脩搭建好了營房,我?guī)闳スそ程帲瑢②s工的兵甲與兵刃都領走。” 徐臻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許褚的手向外走,兩人腳步快速,仿佛一路而奔, 感覺很忙碌。 直到這個時候,許褚才明白,太守根本沒打算休息。 他只是解決了兵馬排布,和些許內政之事。 這么看來, 今夜都不一定會休息了, 斷然也不可能飲酒。 許褚沉默寡言,不善多問, 徐臻帶著他走自然是緊跟著一路出門去。 到大院騎上戰(zhàn)馬, 狂奔至軍營處。 果然, 剛到軍營就看見典韋正在幫著打鐵, 身上肌肉虬結,宛若石塊一般,煞是健碩,其胡須與鬢角兩側被火烤得微微卷曲,也渾然不覺。 身上汗流浹背,更加顯得勇武傳神。 徐臻勒住韁繩,手持馬鞭往前一指,道:“那人便是我的宿衛(wèi)統(tǒng)帥,典韋?!? “在我看來,曹營若論武藝,恐怕無人能出其右?!? 許褚深深看了一眼,記在了心中。 “嗯,不錯。” 因為是徐臻如此介紹,雖然心中不服,許褚卻還是憋著點了點頭,但這句話卻記在了心中。 若是有機會,定要切磋一下。 他生平好斗,但不懶斗,可至今還真沒有遇到過對手,那典韋真要是無人可敵,日后許褚可是會敬佩之。 “但他前段時日輸給了我。” 徐臻微微一笑,神情倨傲, 一副“可了不得”的模樣。 許褚:“……” 您成熟點。 原來在這等著呢…… “下馬?!? 徐臻收起笑容,翻身下馬,大跨步走了過去,蒲風見到他當即過來,臉上大為欣喜,雖是汗流浹背但卻依舊充滿笑意。 “太守,多虧您派遣宿衛(wèi)營來相助,有典將軍,進度快多了,今夜就可得甲二百副,兵刃只需鍛造修復,要快許多?!? 地上的兵刃有很多歪忸彎曲著的,也有木質把手開裂的,也有刃上遍布缺口的,這些只需要補缺修復就能繼續(xù)使用。 進度應該會很快,三日之內,便能夠讓許褚麾下那些鄉(xiāng)勇全部得到軍備,至于多余的補給,可能要再等待時日才可。 但今夜極有可能要行軍,并非是那么容易。 “嗯,不必太過著急,新兵也不會立刻就上戰(zhàn)場,諸位可休息片刻再繼續(xù)行事?。俊? “那不行!”蒲風當即擺手,神態(tài)無比鄭重,“太守都還未曾休息,我等豈能偷閑,當趕工出來。” 徐臻撇了撇嘴,伸出手拍打他的肩膀道:“我如此,自是有緣由,但你們不必學我,如此趕工已經(jīng)足夠了,不可累壞了身子。” “那不會!兄弟們,咱們必須要向太守學習!” “不錯,俺本就是粗人,最大的本錢就是這身子了,不給太守還給誰?” “你若是個美人,把身子給太守或許還要,粗胳膊粗腿,太守看不上哩!” “哈哈哈!” 在場鐵匠不少人都大笑起來,那粗人更是弄得面紅耳赤,狠狠地轉過頭去準備剜一眼,但都在大笑,也弄得忍俊不禁。 工匠與宿衛(wèi)們氣氛一向很好,向來不會有沖突。 此前是宿衛(wèi),后來虎豹騎加入進來后,逐漸當年的仇怨也冰雪消融,開始和氣起來。 畢竟生死之戰(zhàn)經(jīng)歷多了,活下來并且身負功績之人,都可互相說一句歷經(jīng)生死,此前的仇怨早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 徐臻到了主營地,將自己的環(huán)首刀挎在腰間,穿戴整齊之后,對許褚道:“仲康,隨我巡營。” “親自巡營?” “不錯,你不是有話要說嗎?在路上便可說了。” “誒,好!” 許褚也不含糊,干脆利落的戴上了頭盔,跟隨在徐臻左右,兩人一同出營帳去,山間雖然融雪,但此時在郊外的營地還是有許多積雪處。 兩人緩步行走著,在各營地巡視,同時聽取諸多曲軍侯與校尉所斬獲的功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