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病之后,我已明白,酒色掏空身子,令我過度操勞,身子不可垮,否則日后如何輔佐主公,實現大志。” 戲志才目光堅定,嘴唇顫抖著,感嘆道:“奉孝不知,我此前便是為酒色所傷,令我無比憔悴,如今已下定決心!戒酒!” 這一句戒酒憤慨而嘆,擲地有聲。 讓郭奉孝微微后仰,一臉的不可思議,“你大可以戒色啊。” 你這就離譜了,“酒色”所傷,為何字只不提色字。 酒能傷多少,以前在潁川,我們自午時喝到第二日天明,也不見你有什么損傷。 你這定是到了兗州,有錢財所致!你把錢都給我!你就健康了! 戲志才聽此言,眼眸頓時一凝,而后陷入了迷茫沉默之中。 好像在反思什么。 郭嘉接著問道:“志才,你戒酒后,難道家中不再藏酒?日后如何待客?” “這你無需擔憂,到了鄄城豈能無酒,我好歹也是軍中祭酒,斷不會慢待奉孝。” “那就好。” “冷嗎?”戲志才關切的問道。 “心里熱。”郭嘉言簡意賅,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攜手快步入屋內生起了火堆,戲志才叫宿衛去給郭嘉買酒,宿衛當即提醒道:“祭酒,上次典韋來看望您的時候,帶的就是兩壇美酒,現在還在倉房。” “哦?” 他居然拿酒來看望我?伯文肯定不知此事。 “快快拿來!” 這下不會虧待了郭嘉了。 兩人坐下,等待酒水佳肴的時候,郭嘉起身問道:“我來時,看到了灌溉器具,是誰所造?” “徐伯文。” 說起這個,戲志才就有點難受,當時水可自來這種話,那還是自己親自提醒的。 “此真乃是天人之作,絕妙,絕妙!” 郭嘉毫不掩飾夸贊之詞,“我在潁川想了這么久,卻從未想過這等灌溉之器。” “我定要學之,讓工匠教我此技藝。” “咳,”戲志才清了清嗓子,臉上表情恢復了沉靜,忽而盯著郭嘉看了一眼,“奉孝,雖酒水未到,但有些話我想先問。” “呵呵,”郭嘉愣了愣,接著干笑兩聲,眼眸內忽而有寒芒,沉聲道:“天子必將東歸。” “為何?” “論斷如此,”郭嘉傲然挺身,雙手執禮端坐,接著道:“李、郭二人不和,關外忽亂,又有馬騰、韓遂等討封。” “實則亂為渾水,而長安豈能無大才?定有人從中取利,脫身囹圄。” “士族既不肯與李傕郭汜為伍,又不愿離天子而去,這便是最好的時機。” “那方在推波生瀾,兗州盡可接引,豈不是順水而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