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家,蕭凡!” “蕭家?” 看著神采飛揚的袁旭東,周舍不敢再輕易妄言,只是微微皺著眉頭有些疑惑道: “是哪個蕭家?” “家父乃是平江節度使,參知政事,知蘇州事,深受官家器重,不日將赴東京任職宰相!” “原來是蕭相家的公子,失敬失敬,今日一見,果然器宇軒昂,卓爾不凡,人中龍鳳也!” 聽見袁旭東是蕭使相家的公子,周舍面色微變,連忙彎腰作揖,前倨后恭,旁邊的宋引章和她的丫鬟銀瓶也是慌忙福了一下身子恭恭敬敬地行禮道: “妾身引章見過蕭公子,之前無禮,還望蕭公子恕罪!” “銀瓶見過蕭公子!” “無妨,都起來吧!” 說著,袁旭東看了一眼宋引章的貼身丫鬟銀瓶,然后看向宋引章笑道: “宋小娘子,我看你的丫鬟銀瓶挺可愛乖巧的,我出門在外身邊無人使喚,愿意出價三十兩黃金換取銀瓶,不知道宋小娘子是否肯割愛?” “三,三十兩黃金?” 聽到袁旭東竟要用三十兩黃金換銀瓶一個丫鬟,趙盼兒,宋引章,周舍,甚至是銀瓶自己都微微睜大眼睛,顯得吃驚不已,三十兩黃金最少也能換三百貫錢,一個丫鬟而已,宋引章和銀瓶一直都生活在一起,多少有些感情,再加上宋引章并不缺錢,只是礙于袁旭東的身份不好直接拒絕,就在她猶豫不決時,旁邊的周舍便按奈不住地勸道: “引章,一個丫鬟而已,既然蕭公子那么喜歡,你就賣給他,回去淮陽我再幫你買兩個便是!” “可是......” 見宋引章猶豫,周舍忙低聲勸道: “引章,蕭公子家權勢滔天,咱們得罪不起的,再說了,你把銀瓶賣給他,也是為了她好,萬一蕭公子真的喜歡她,愿意納她為侍妾,她這輩子不就有依靠了嗎?” 聽周舍這樣說,宋引章看向銀瓶頗為舍不得道: “銀瓶,你是怎么想的?” 看了一眼袁旭東和周舍,銀瓶用手背擦了擦眼淚,淚眼婆娑的樣子,她看向宋引章更咽道: “小姐,銀瓶愿意一輩子伺候你,你別賣我好不好?” “好,不賣你!” 看著哭得稀里嘩啦的銀瓶,宋引章終于下定了決心,不管周舍再怎么勸說,也不管袁旭東家里多么有權勢,她看向袁旭東直接婉拒道: “蕭公子,銀瓶雖然是我的丫鬟,但是我們一直都生活在一起,情同姐妹,她不同意,我也不能賣她,還請蕭公子恕罪!” “是嗎?” 看著主仆情深的宋引章和銀瓶,袁旭東懶得再繼續兜圈子,他看向周舍直接道: “凡賤籍者,世代相襲,不得與良人為婚,不得自贖,只能由各州官特批放良,沒有知州的特批文書,宋小娘子連錢塘都不能離開,你要娶她,那就是私掠官伎的大罪,要刺字發配三千里遠,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欺騙宋小娘子的,也不想知道,我認識皇城司的人,你的家世背景只要一查便知,你要娶宋小娘子的話,我就派人去淮陽調查一番,如果你有半句謊言,我就讓人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如此可好?” “蕭公子,我......” “等一下,你想好了再說!” 不等周舍開口,袁旭東直接打斷他笑道: “我這個人從來不開玩笑,你最好是想好了再說,否則的話,你的舌頭就別要了!” 說罷,看著滿臉豬肝色的周舍沉默不語,袁旭東微笑道: “你要不說話,那我就問你了!” 說著,袁旭東直奔主題道: “說說吧,你接近宋小娘子到底是為了什么,為錢還是為色,或者二者皆有?” “蕭公子,我和引章兩情相悅,我們是因曲生情......” 看著還想欺騙自己的周舍,袁旭東暗怒,眼睛里面閃過一絲寒光,明明就警告過他,卻還敢滿嘴胡言,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真當自己是虛張聲勢不成,心里惱怒,袁旭東直接從次元空間里取出一把軍用匕首,刀光一閃,利刃直接穿透周舍的右掌心釘在了茶桌上,尖刀刺骨,周舍不過一普普通通的酒色之徒,哪里受得了這樣的鉆心疼痛,直接趴在桌子上痛苦哀嚎起來,看見袁旭東行兇,宋引章和銀瓶都被嚇傻了,趙盼兒稍微好點,卻也滿臉的驚慌,眼神害怕,沒有在意三個女人,袁旭東按住刀柄看向痛苦哀嚎的周舍冷聲道: “說實話,再有半句謊言,我直接割了你的舌頭喂狗!” “我說了我說了!” 沒想到袁旭東的脾氣這么暴烈,周舍一邊痛苦哀嚎著,一邊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說了出來道: “我欠了別人很多錢,還不起,聽說宋引章是江南第一琵琶高手,精通音律,穿金戴銀,還有許多的達官貴人賞賜她錢財,我就想娶她,把她的嫁妝騙來!” “是嗎?” 看了一眼面色煞白的宋引章,袁旭東又繼續問道: “那宋小娘子的賤籍怎么辦?” “我騙她說我姨夫是應天府的通判,有辦法幫她脫賤籍歸良,她什么都不懂,我說她就信了!” “很好!” 對周舍的回答很滿意,袁旭東繼續笑道: “最后一個問題,說了我就放你走,你真的喜歡宋小娘子嗎?” “喜歡,她那么漂亮,哪個男人不喜歡?不過,我只是喜歡她的身體和錢財,一個教坊司的樂伎罷了,玩玩可以,我怎么可能真的喜歡她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