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可別血口噴人,我可一直都關注著你!”她探手去摸蕭霽危額頭的溫度,后者卻避開了她的手。 溫尋兒的手僵在半空中,當即拽住他胳膊:“你再躲試試!” 蕭霽危的體溫低于常人,即便是剛才奔走了一個時辰,出了一身汗,可他額頭的溫度卻透著涼意,正巧這是一陣風穿過林子,這對于出了一身汗的人來說本該難得舒爽,可對蕭霽危而言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溫尋兒挪了挪身子,替他擋了風,又去握他的手:“你冷不冷?” 蕭霽危順勢扣住了她的手往前一拉,溫尋兒身子一歪,原本的坐姿便變成了跪姿:“你做什么?” “不是怕孤冷?既然是要擋風就徹底些!” 他摟了溫尋兒的腰,稍稍用力,便將她提溜了起來,抱進了懷里。 溫尋兒很無語:“皇上,咱們今天是出來狩獵的不是談情說愛,你注意一下場合!” “有什么?”蕭霽危的目光落在她衣襟邊緣處那一絲紅痕上,眼底倏閃過一絲異色,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側,“孤又沒做什么,還是說,你想孤做點什么?” 溫尋兒在他懷里翻了個白眼。 休息了小半個時辰。 蕭霽危不動,也沒人敢來催,直至溫尋兒看不過眼,催促他:“再這么歇下去,你是要留著在林子里過夜是吧?” “也不是不可以。” 溫尋兒瞪著他,似乎不相信這樣的話是從一個“工作狂”嘴里說出口的。 之前一天當三天用的人是誰,這會兒居然偷起閑來! 她忍不住盯著蕭霽危看了看。 自打來了北寒,這個男人的氣場便越來越強大,舉手投足間都帶著無形的震懾力,若不是溫尋兒對他了解之極,實在是無法將眼前這個神色淡漠的男人與昨晚的炙熱聯系起來。 “我總覺得這次狩獵并不只是紀老先生找藥那么簡單!”她懷疑地盯著蕭霽危不錯過他臉上的任何神色,“你是不是有什么別的計劃?” 事若反常必有妖,尤其是今日,他竟然把張遠調到麗太后和蕭慕可那一隊就更可疑。 蕭霽危臉上沒什么神色變化:“別的計劃?比如?” 看上去似乎毫不知情的模樣。 溫尋兒盯著他看了又看,最終搖了搖頭:“沒什么,或許是我想多了。” 小半個時辰之后,一行人才重新出發,因為狩獵的人太多,獵物這會兒都被趕進了林子深處,一路上只見腳印,不見獵物。 “看來想獵到東西,還得再走一段距離。”藏都判斷。 蕭霽危對此沒什么意見。 一行人繼續往林中走。 明晃晃的太陽不知何時躲進了云層,天色陰暗下來,整個樹林里的光源也弱了不少。 這一回,藏都藏滿很爭氣,獵了不少獵物,溫尋兒忍不住夸贊道:“到底是草原上的兒郎,好本事!” 藏都藏滿不好意思:“娘娘過獎了,論箭術,我們怎么會是皇上和娘娘的對手!” 蕭霽危挑了挑眉,看了一眼隊伍后面獨屬于他所獵殺的稀少的幾只小動物,嗯,他們應該只是單純想夸他的皇后。 第一天的狩獵什么都沒有發生,一切毫無懸疑落下帷幕,蕭霽危論功行賞,獎賞了當天的出類拔萃者,而且透出意思,最終的狩獵成績佼佼者會有意料不到的獎勵,至于這獎勵是什么,他賣了關子。 當天晚上,也不知是誰傳了出來,說是此番狩獵,皇上其實是在為慕可公主選駙馬,這消息一出,整個獵場的年輕小伙子都躁動了。 蕭慕可雖然嫁過人,但她的身份擺在那里,這方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尤其她還是北寒唯一的公主,麗太后唯一的女兒,且不說麗太后母家的勢力,單就憑北寒唯一的駙馬這點,還怕擠不進朝權中心嗎? 年輕人當即蠢蠢欲動起來。 溫尋兒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她聽見宮人在外面的議論,回來吃早餐的時候忍不住跟蕭霽危提及:“我只是想讓慕可在年輕一輩里挑一挑,但一切還需她自己定奪,外面怎么就突然傳得好像是競爭駙馬的比賽一樣!” “有何不可?”蕭霽危問。 第(1/3)頁